出乎萧白意料,陈博很痛快就服了,纳头就拜。
不仅如此,第二天早上陈博竟跟着巴淖尔、李广闻一起过来‘给大哥请安’。弄的萧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道:虽然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这家伙也太‘识时务’了吧?
这陈博也是个妙人。相处了两日众人竟发觉陈博这家伙不仅会开弓射箭,居然还会弹奏西域竖琴,不仅会弹而且还弹的还相当好。这下巴淖尔可找到了知音,二人琴琴和鸣玩的不亦乐乎。琴声虽好,但天天听谁也受不了。把个萧白吵得实在无奈,只得逃出去接取个看药田的‘奉献任务’以此躲开噪音。
一个月后,萧白精神气爽的从药田里回来,就见李广闻顶着个黑眼圈有些萎靡不振。好奇问道:“老李,你这是咋了?看样子有点‘虚’!”
“别提了,老巴跟小陈两个音乐疯子,组了个团体叫‘死亡之音乐队’,说是要从死亡之中体会生命的快乐。昨天非让我去欣赏一下他们的新歌,结果···”李广闻精神有些恍惚,打了个哈欠问道:“哎,老大。我看你气色上佳,药田那边有这么好吗?”
“岂止是好,简直就棒极了。”萧白哈哈大笑,低声道:“那帮药师,居然把‘箭毒木薯’当毒物来养,却不知此物脱毒之后乃是美味灵肴。哈哈哈,让老衲吃了个痛快啊。”
“老大厉害!老大牛叉···”李广闻无精打采的拍了两句马屁,打了个哈欠低声道:“老大,最近又有个叫‘山斧’卫斌的跟西南三少走的近,他们几个总在人后议论你的不是。”
萧白呵呵笑道:“那还废什么话,开搞!”李广闻顿时就来了精神,把眼圈一擦,跑出去就去招呼人。
第二日一早,菩明大师点完名一走,巴淖尔和陈博两个直接就在摆开家伙什,在大堂里弹唱起来,把个卫斌唱的是脸色直如同那清蒸大螃蟹,只得应下战来。不过卫斌也不是个鲁莽之人,他提出一条要求,要在镇魔峰顶麒麟擂上打。他是寻思中央擂台相对而言比较小些,萧白的弓箭施展不开,若是萧白因此而不应战,他自好借梯下台。
“还真当我只会射箭不成?”萧白有些好笑,当场就答应下来。
一个时辰之后,卫斌穿着重铠扛着车轮巨斧便来到了镇魔峰麒麟擂上。等萧白上场那卫斌当场就傻了眼,原来萧白穿了一身更重的铠甲,扛着一把更加夸张的巨斧。
卫斌看的片刻忽而嗤笑道:“‘贴身茄子’白小子,你唬谁?这的大的巨斧哪有这么轻飘飘的,你这是空心菜吧。”他说的无比肯定。
萧白摇头道一声:“愚钝。”他斧用刀招,单手提斧凌空舞了三、四个刀花。
卫斌只当萧白是在唬他,结果第一招就被萧白砸的左支右摆招架不住。萧白也没有什么招法,就是提起斧头照头猛砸,就只这样卫斌也挡不住,区区十来招就被打出擂台落在地上爬不起来。
众人这才知道,萧白这是举重若轻,他这两膀子上至少也有千斤之力。震惊之余,只有巴淖尔领着陈博欢唱起来:
“萧白是最寂寞,最是痛苦。未得一展身手,更是痛苦!有谁明萧白的寂寞,怕登峰造极。啊·啊啊···他为何如此寂寞如此痛苦,只因无敌最寂寞。无敌是最寂寞,最是痛苦。”
这歌一唱出来,顿时龙纹院前后山上数个博彩厅里都吵翻了天。萧白听了也是惊呆,心道:太高调了!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想到这里他这边掩面就走,却哪里还逃的开。刚到山下就被一群人拦住,指着他破口大骂。萧白连连解释:“这歌不是我的意思,全是那两个小子瞎编的。”
群情激奋之下根本没人听的进去,指着他辱骂的更是凶狠,什么爹娘爷奶十九代祖宗的全都摘了出来,骂的萧白脑门上青筋暴跳。却说泥人还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