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不少水兵。猛就听的头顶上‘叮当’作响,他抬头见两人在副桅杆最上层横杆上斗剑,左边这个军装兵甲打扮的是水兵长,右边是个身穿皮甲的九尺巨汉。
萧白见状想上去帮忙,结果一提气只觉的体内空虚,竟是有心无力。他低头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弓,抓过一壶箭,照着那海盗巨汉就是一箭过去。那巨汉剑法奇快,‘噹’的一下把长箭挑落。萧白见了轻咦一声,四指一捞抓起三支长箭,弓如满月,施展出‘一弓三箭’法门,把三支长箭呈品字型射过去。
巨汉脸色一变,急速闪身躲过三箭,反手抽冷子倒刺了水兵长一剑。萧白见了大急开弓再射,哪知此弓太软,‘卡’的一下竟被他拉断。
眼瞅着那一剑就要把水兵长开膛破肚,耳听‘嗖’一声尖啸,一支响箭狂飙而至,巨汉无奈只得回身格挡。紧跟着第二箭又至,这一箭奇重竟打的那巨汉浑身巨震,‘啊呀’一声从横杆上掉入海里。再是一箭过去,那落海的巨汉彻底没了动静。
萧白扭头看去,就见巡洋舰桅杆上立着二人,左首是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右边是个蜂腰少女,正是李茅和李筱晴。二人手里各提着一把短弓,材质不同样式却是一模一样的。
萧白心头一跳猛然想起一个人来,心道:原来是他。
上一世隐约记得萧氏覆灭之日,有人持着‘震天弓穿云箭’舍命引走了大敌,这才让萧白这些旁支晚辈得以逃生。如今看来这人,便是李茅老先生。
而李筱晴,竟是恩公之后。
‘哐当’一声响,一柄宝剑落在甲板上。萧白抬头看去,见水兵长捂着腰部跪在横杆之上,似乎不能动弹。他立刻翻身跳上横杆,抱着水兵长回到甲板上。左右打量,见甲板上海盗已被清光。这才帮着水兵长把腰甲摘下,并指点穴止血,后而草草包扎住伤口。水兵长痛的呲牙咧嘴,却哈哈笑道:“我没事,小子你是好样的。”
片刻的功夫,就有水兵过来汇报,此船已经清剿完毕。水兵长站到船头摇旗呐喊,高呼胜利,一船的水兵都大吼起来。
萧白却是脸色难看,匆忙搬着受伤的水兵开始救治。没中毒箭的匆忙包扎一下,抱起来送回自家船上。中了毒箭的,浅的还能割肉放血尽力而为,深的只能听天由命。
战斗只打了一顿饭的功夫,结果水兵队里,伤了三十余人,残了十来个,死了十七个,还有四个中毒已深难以救治。
尤船长一声令下,又一队水手过来翻箱倒柜,只用了盏茶功夫就把海盗船上金银财宝搜刮一空。最后一个水手从甲板下倒着出来,熟练的把一桶火油倾倒在海盗船上。
等水手全部返回船上,大船松开了缆绳,二船渐渐分开。这边水兵长一个火把抛过去,把那泼了油的海盗船彻底点燃。
萧白纳闷,问道:“水兵长,好好的船为何要烧了?”水兵长笑道:“海盗船里多有机关暗门,留下来后患无穷。”说着一晃差点摔倒,萧白见状赶忙把他扶住,叫来医兵担架把人抬去救治。
李筱晴从桅杆上下来,跑过来跟前,忽然惊叫道:“大哥,你受伤了!”“嗯?”萧白见她神色不对,低头见腰甲上不知何时夹了跟肠子,摇头笑道:“不是我的。”伸手把好长一根肠子拽出来,丢在一旁。
回头再看,李筱晴已经趴在船边吐的一塌糊涂。李茅老先生在一旁给她拍背,摇头道:“你个女孩子家的,以后嫁了人,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好么···唉,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先生念叨了几句,忽而抬头看了一眼萧白,疑惑道:“小白,你是第一次杀人吗?”
“非也。”萧白这话出口见老者眼神有变,顿时反应过来,匆忙改口道:“老先生不要误会,我意思是:海盗不能算是人。”
李茅先是一愣,抚须道:“此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