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饱啊,美滋滋地都不愿意醒,小睁了睁眼,看到这泛黄的墙壁,脱漆的木床,一个惊醒,这是在哪啊,我不是在街上游荡吗?
“诶?姑娘,你醒了。”
一位看着年纪不大的姑娘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昨晚真是抱歉,我哥哥莽撞,吓着姑娘了。”
昨晚?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见我不说话,她自行说道:“姑娘,洗漱之物我放在桌上了。姑娘好了后,就出来院里用餐吧。”,说完这些后,就退了出去。
我大脑应该还在云游,怎始终想不起来我会在这。哎,叹了口气,丧气的拍了下头,这不拍不打紧,一拍痛死我了,怎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包?
收拾好后我走出房间,想着怎么感谢这个小姑娘,可看到眼前的一幕,我那断了片的记忆,立刻想起来了。
说来惭愧,昨晚我在街上游荡,肩被人敲了一下,回头看到一团龇牙咧齿的黑物,不由便吓晕过去。原来那龇牙咧齿的黑物是一张狗皮,此物此刻正挂在对面屋的墙上。
“啊!姑娘,你收拾好了?”刚刚那姑娘对我挥手道:“过来跟大家伙一起吃早饭吧。”
“好,谢谢!”
走下来才发现,原来这是间大杂院,一张大桌横跨在我睡的这屋跟对物之间。老人小孩还有几个年轻人,都围着这桌子吃早饭。
“小水,这就是昨晚被你哥吓晕的那姑娘?”
“大牛!”小水瞪了一眼大牛,拉着我来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昨晚真是抱歉,我哥哥他不是有意吓你的。”说着还胳膊肘子戳了戳他哥。
我对她笑笑说:“没事,我没有记在心上。”对呀,这么丢人的事,我怎会记住。
她递了一碗粥一个馒头给我:“我知道这些都入不了姑娘的眼,姑娘先将就吃点吧。”
我接过道了声谢谢,独自默默吃了起来,昨天一天未进食,今日这粥简直如人间美味,吃完我对小水来了一个甜腻得不行地微笑:“真好吃!”
小水仿佛是被我的模样吓着了,木纳半天才回过神来:“是吗,好吃我再去帮您添点?”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招呼他哥给我再盛了一碗。
用完早饭,小水一个人在收拾一大院子的碗筷,要干活的都出去干活了,一帮小朋友们有李奶奶带着,我百般无聊地找小水的哥哥聊天,才知道大山小水父母赌钱欠了一屁股债,留下大山小水逃命去了,要不是大杂院的屠叔,大山小水早饿死街头了。屠叔去年刚走,现在撑起大杂院的重任就交给大山小水了,大山呢是上京城香满楼杂耍班的一个武夫。昨晚大山演完了,像往常一样没有卸妆也没有脱下道具服,理由是他卸妆没有小水帮忙卸的干净。不巧是回家半路碰到了我,见我一姑娘家大晚上还在街上,欲问我为何,结果我被他的妆容吓晕过去。
我调侃道:“狗?”
他脸一红:“恶狗!”
“哦~香满楼?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瞧瞧。”
他脸又一红:“那不是未出阁的姑娘能去的地方。”
不是姑娘能去的地方?难道?我对着大山坏笑得很厉害。
“姑娘不要乱猜,不是姑娘想的那般。”
“那大山你说说,那是哪般?”我对着大山坏笑得更厉害了。
哪知他脸更红了,这未免也太容易害羞了,想想香满楼那么多姑娘,得得得,他岂不光顾着害羞了?
我突然慢悠悠说道:“好啦,我不问你了,我问你其它的,你说昨日你都不问我是谁,就轻易留我?不怕我是坏人。”
谁知他听了我这句,说话也不脸红了:“您要是坏人,定是天底下最差劲的坏人!”
“对,我也觉得,姑娘定是天底下最差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