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敢留我了?”
“哪里会呢,我就是怕将轻月喂胖了的话,不知怎么跟外头思慕你的俊俏公子交代!”皇后笑着说。
“娘娘乃一国之母,何须向旁人交代什么,再说了,若真的变成胖子嫁不出去了,索性就留在这宫里,一辈子伺候娘娘才好!”尹轻月很是轻松地说道。
咚的一声,燕名骁放下碗,幽冷的一记眼刀射向皇后那边,因为谁不言而喻,“我吃好了,我们走吧,诺诺该闹了!”
闻人语一看,确实已经夜深,便起身说,“母亲,轻月,我改日再来看你们!”
“下回来,记着把诺诺那个小家伙儿带过来,我都许久没有看见那小家伙儿了,想的紧!”皇后叮嘱道。
“好!下回带他来!”
闻人语说着,跟燕名骁走了出去。
路上,闻人语很正经地问燕名骁,“你为何对尹轻月如此反感,我瞧着她不是什么善用心机之人,而且性子也挺好的,若说我看人不准,总不会父皇母后都看差了吧!”
“语儿,你记住,有时候看着越是光鲜亮丽的东西,越是含有剧毒!尹轻月这个女人,绝不像她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我虽不知她住进宫中有什么目的,但,绝不会只是为了领略大燕风光而已!”燕名骁神情严肃地说。
“我相信,你不会只是轻易论断而已,但你要答应我,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不可以为难轻月,毕竟她的父亲是安南王,掌握着我们大燕三分之一的兵力。”闻人语柔声劝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就算真是只狐狸,也得等尾巴露出来以后再说。
这天,影卫拿来了一份最新情报,燕元昭身上落月紫苏的毒,原不会发的那么厉害,是因那日尹轻月做了一碗酸梅汤,而那酸梅汤里加了些许五石散,这才将落月紫苏的毒引了出来。
并且,落月紫苏极其稀少,近三年来的剂量最终都辗转落到了南安王的手中。
而燕帝所谓留尹轻月在宫中住几日,其实是将轻月当做了质子,扣留在宫中。
那南安王虽有子女众多,但死的死,伤的伤,剩下来的也不过都是些草包,唯独尹轻月这个女儿不让须眉,智勇双全。
燕帝应该是准备和南安王翻脸,才有如此举动。
这日,闻人语主动邀请尹轻月来府里玩儿,来的时候,身边还跟了两位身手绝好的人。
闻人语打趣说,“你这是怕我闻人府中有贼人谋害你不成!”
“这二位可是自幼便保护我的,你习惯了就好!”
其实,那两个人是燕帝派来监视她的,美其名曰保护罢了。
趁闻人语哄燕诺睡觉的功夫,燕名骁现身跟她说,“将解药交出来吧!燕元昭好歹倾心你那么多年,我虽不爱理会这些,但也看不得有人将我们一家人当猴耍。”
这个一家人,指的是燕诺和闻人语。
燕诺这孩子对长得好看的东西有一种特殊的执着,才一见尹轻月就喜欢的不行,闻人语对她更是毫无防备。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九殿下,可燕元昭的毒,与我无关!”尹轻月正视着燕名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没有一丝撒谎的迹象。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便会相信?”燕名骁淡淡挑眉问。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行的正站的直!我知晓,陛下有心削去我父亲手中的兵权,可是我们南安王府对皇室忠心耿耿,绝不是像外面流传的那般不堪,我之所以只身进皇宫,也是因为深信燕帝是个明君,不会冤枉忠良之臣。”尹轻月字字铿锵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闻人语好奇地问。
“九殿下怀疑燕元昭的毒是我下的!”尹轻月毫不遮掩地说。
闻人语皱眉,“名骁,我相信轻月她不是那样的人。”
“知道了,我会查清楚的!”燕名骁目光冰寒地扫向那个得意洋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