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差距,有时连朕,都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若真的想要什么,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拦的住的,你明白么?”
燕逸尘心中一震,有些失神道,“儿臣明白了!”
燕帝在提醒他,他永远不可能是燕名骁的对手,倘若他够聪明的话,就不该与燕名骁为敌。
让燕名骁正经认祖归宗的事儿,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因着无论在燕帝,两位皇子殿下,和闻人世家那里,都有心想将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去。
当几个上位者都齐心一致了,下面的人若还想掀起风浪,那就是跟朝廷过不去了!
谁也没真心活腻了,到底燕名骁不入皇室宗谱,一没碍到苍生百姓,二没影响江山社稷,也犯不着真为这件事儿几个上位者都得罪。
可这件事的平息,却绝不是齐殇愿意看到的结果。他一心想让燕名骁回归皇族,当上王爷,乃至登上至尊之位。
只有燕名骁站得高了,他摔下来的可能才会越大。他才有可能借机瓦解掉整个大燕皇室,让闻人语不得不离开他。
这一日夜里,闻人语忽觉心口闷得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燕名骁将她抱进怀里。
“情蛊对我,似乎还有一些影响。”闻人语如实道。
“我会想办法让齐殇彻底离开这里的。”燕名骁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
“我始终想不明白,他揭开你身份的目的是什么。”闻人语皱眉,忽然转了话锋道。
相比于如今情蛊对她所造成的那点微末影响,她更怕齐殇会对燕名骁使什么卑鄙的手段。
“一旦我正经成了皇室中人,便会成为真正的众矢之的,不但那七个人会齐心一致的觉得我威胁到了他们,就连过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会被挖出来,到时候,我就成了杀人如麻的怪物,而你若是继续跟我在一起,闻人世家会被认定与我同流合污。到时候,整个燕氏说不定也会风雨飘摇。”燕名骁语气轻松的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这个齐殇,枉我当时瞎了眼,竟觉他是牺牲自己,来帮你疗伤!”闻人语愤愤道。
“他帮我疗伤是真的,帮你引蛊也是真的,但他更想抓住一切,可以让我们分开的机会。”燕名骁捏着她的鼻子笑道。
闻人语被捏着鼻子,说话的声音自然就有些走调,“果然,这世上真不缺百日做梦的!”
“这声儿不错!跟刚落地的小猪崽叫似得!”燕名骁打趣着说道。
闻人语气的瞪大眼,整个人躺在他身上,没好气地重重拍在他的胸膛,“说谁像小猪呢你!”
燕名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蛊惑人心的声儿说道,“那你说像什么?”
“我”闻人语刚吐出一个字,便已失去说话的机会了,某人十分利落的剥下了她的寝衣,不断作恶。
燕名骁知道,闻人语必定已经对齐殇的真实身份有所察觉,他没告诉闻人语的是,在闻人语为他引情蛊,他昏迷的那段期间,也想起了许多本不该想起的事情。
那种抱着闻人语冰冷却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地宫中日复一日煎熬的日子。
让他每晚都没梦魇缠身,他甚至不敢睡着。而缓解这种不安的唯一方式,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吻着闻人语,占据着她的身子和一切。
才能让他清楚的感知到,过去的噩梦无论多可怕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现在的他们正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至于齐殇,也许是过往的恨意已达到了顶点,如今燕名骁反而倒不怎么在意这个人了。
因为今后的日子里,他和语儿的每一日幸福和快乐,都会成为刺入那个人心口的刀子,让他痛苦到极致,无法摆脱。
这样一想,燕名骁的心里也没什么过不去的了!
次日清晨,怜儿便急匆匆的过来告诉闻人语说,“姑娘,若儿刚起时发现,齐殇先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