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那是器重你,实话告诉你,那不过是因为我无心参与到其中,要是我立马要接手,吴家有你什么事儿。”
吴歧一时入戏,坐直了身子,牵动了伤口,痛的他皱了皱眉头。
但又怕让外头的姜白银察觉到什么,终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讨伐姜白银,只想让他毫无疑问的离开。
终于,就在那帮姜白银传话的下人打算再次开口的时候,姜白银又是开了口:“是,是,表兄弟,你忙了一日,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姜白银站直房门处,有些发怔。
在他的认知当中,吴歧一直都是一个不争不抢的草包,他的人可日日夜夜的守着他,自从吴歧纳了这个女人之后,他还没有出过新房呢。
由此说来,吴歧哪儿有坏他事儿的心!
自己也该帮他顺顺毛,让他继续做个游手好闲的草包才是。
咧着嘴,姜白银嘲弄的往院子里走了几步,片刻,又朝着周围的下人使了使眼色,示意大家将吴歧这院落盯紧一点。
那黑衣人跟吴歧没有关系,那自是最好的,若是一旦有了什么关系,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等院落里终于平静了下来,梁绿珠准备掀起床帐,回到自己的桌边休息。
她和吴歧待在一个屋檐下都难受,别说还待在一个床帐里面了,那种感觉,更是全身不适啊。
“等等。”吴歧压低的声音骤然从耳旁传了过来,梁绿珠扭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磨牙嚯嚯,有些气急败坏道:“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要不是因为留着他一条命还能帮到吴修远,她哪儿有这么好心,由着她流血而亡就成了!
吴歧有些无奈,如今,对上梁绿珠这恨恨的目光,他的后背,还真有些发凉了。
“女儿家没有女儿家的样子,成天喊打喊杀的,身上就看不到一点温柔劲儿,你以为谁愿意娶这样的人?”咧着嘴,他眼里的嘲弄之色渐渐生了出来。
“那是对你。”梁绿珠十分不客气的回了一句:“更何况,你能看不上我,我还得谢天谢地了。”
吴歧有些吃瘪,有些介意她这话中的意思。
他就不明白了,他吴歧长得也不难看,出生也不差,偏偏经过梁绿珠这张嘴说出来,俨然他就有多么不堪一般。
正想一本正经的问问她凭什么这么看不上自己,却看到梁绿珠已经准备往床下走了,吴歧目光朝着外头扫视了一圈,立马道:“等等,外面还守着人。”
梁绿珠诧异,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
毕竟,自己的耳朵一向很好,若是外头当真有人在走动,她不会不知道才是。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外头的人选择了掩藏起来当个木头人。
探究的目光,缓缓地朝着吴歧的身上看了去,梁绿珠有些怀疑。
他能感觉到外面有人?
吴歧看出了她的疑问,暗暗地翻了一个白眼儿,有些无奈道:“你如果是姜白银,你甘心就这么走了?脑子长在身上是用的,而不是当摆设。”
梁绿珠张了张嘴,愤怒不已,这厮居然辱骂她!
眼神里闪过一丝恼意,梁绿珠也不和她争辩,径直的伸手要去扯包扎他肩头伤口的布。
吴歧一惊,连忙捂着自己的肩头,一脸防备道:“你要干什么。”
要知道,他这肩膀痛的要死,他如何也没有想到,姜白银身旁的人身手竟这么好了,转眼的功夫之间,就将他给弄伤了。
眼看着梁绿珠刚刚给自己上了药,这血才暂时的止住了,要是这捆着伤口的布让她拉扯下来,牵动了伤口,又流血了怎么办?
根据他对姜白银的了解,有了今晚的事儿,明日他定会寻着机会来跟自己撞面,到时候,只怕会露馅儿。
偏巧梁绿珠却没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捂左边,她就伸手去拉右边,总之,就是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