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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里找出棉签和消毒药水来为子谦擦拭。

    看着月在为子谦处理伤处,翼天心里极不舒服。看着翼天极不自在的站在旁边,刚刚还对翼天充满同情的子谦立即又有了捉挟的心态,想要故意地气气翼天。

    在月为他擦药时故意说痛,要月为她吹吹,不知情的月真的以为他痛,就凑进为子谦吹。看到月的嘴离子谦的嘴那么近,翼天再也按奈不住,把月推朝一边,一把抢过月手上的棉签和药水,故意很重力的在子谦的嘴上涂起来,把子谦弄得直躲。

    子谦只得自作自受的说:“我看有人心里不平衡了,欧嫂,我看你还是去煮几个鸡蛋来让纳兰小姐替我们这位海少爷揉揉瘀青的脸吧!我是无福消受,还是自己来吧!说完夺过翼天手里的东西,自己涂擦起来。

    等欧嫂煮了蛋端上来,月小心地将蛋去了皮,用一块白色的小方巾将蛋包住,要给翼天揉,翼天因为刚受了子说的调侃,不好意思让月揉,要自己拿过来自己揉。但月的手刚刚一碰到翼天的手,翼天就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不再坚持。

    子谦轻轻地向欧嫂招了招了手,示意她离开,自己也离开上楼整理行李去了。

    月坐在翼天的正前面为翼天揉着左边被子谦打青的脸夹,翼天感到离月的距离是那么近,就连月呼吸的气流都有吹在脸上的感觉,不由得心跳加速,有眩晕的感觉。

    月看见翼天胀红了脸,又闭了一下眼,以为翼天痛,不由得露出关切眼神。翼天看在眼里,不禁心生一股暖流,想:“她终究对我也有关切,只是不知这是属于怎样的一个范畴。是否也如同自己对她的那份一样?

    “唉!这个女人,真是让自己时而开心,时而难过,搞得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时不时有想流泪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前世欠她的债,今世还她的情吧!”

    十一

    日子相安无事的过着,已经又过了一周,子谦和翼天紧罗密鼓地在查着邬不仁的确切住处,虽然是狡兔三窟,可是在子谦的眼线以及莫老爷子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摸清了他的大致规律,打算在周六的晚上,在他最偏僻的一处住所,人相对少,也是邬不仁认为最隐蔽的地方去捉他。

    而月则每隔一两天就会向子谦和翼天提一次,要求回到自己的家去收拾一下,想早一点搬回去,不好再打扰他们。

    但子谦和翼天一则是想到危险还存在不能让月回去,但又不方便对月明讲;另一则,翼天不想让月走出她的视线,而子谦则是看到为情所困的翼天,替他着急,也尽量想着帮他留下月。

    所以想尽各种可能的借口,始终没有让月回去。只是偶尔去帮月搬回一些她想看的书,以及帮她去买画画时要材料。总之,只要是月不走,怎样都行。

    月感激他们的盛情,心中虽然想回去,但却开心于东青要她留下。一种在不知不觉中滋生的情素,也让月难以决绝地说走就走,所以回家的事就这样一天天的被耽搁下来。

    周六那天,子谦和翼天很早就起了床,也许是因为有事吧!脸上的表情不自然的绷得很紧,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而且力量悬殊过大,翼天和子谦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应当做好充分的准备,所以早饭都没等月一起吃就先开动了

    月本来也醒得很早,从一睁开眼,就习惯地把头侧向左侧,但是失望地看到枕边空无一物。今天是月二十岁的生日,以往每年的这一天,母亲会在月睡下的晚上,把准备好的礼物放在枕边。但是今年不会了,母亲己经不在了,也许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想到母亲,月难免又流泪一番。

    等月痛快地想念过母亲之后,重新收拾心情,决定要给自己过一个快乐的生日,毕竟是二十岁呀!或许,有一个人原意为自己过这个生日。月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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