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早已备齐了一桌酒菜。两人掩上房门后快步来到桌边,一看见眼前这琳琅满目的菜式早已是喜笑颜开!特别是吴东水原本就是个穷苦的出身所以哪里见过如此丰盛的宴席!当下便自顾自的坐下来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的不亦乐乎起来。而钱顺此时虽也是感觉有些饥肠辘辘,但因为此时连胃里连黄水都快吐了完了,所以虽然有些饥饿但也委实没有什么胃口,于是就端起酒杯随意的喝了几口酒后捏了个馒头吃了起来,惹的一旁大嚼特嚼的吴东水一个劲儿的喊叫可惜。
不一会而功夫这一桌酒菜就已经被吴东水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七零八落。酒足饭饱之后两人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走出饭馆的大门。一路上两人相互嬉笑畅想着将来的幸福生活,可临分别时吴东水忽然停下脚拍了拍钱顺的肩膀大着舌头感叹到:
“钱兄弟,这些日子难得你一直陪着老哥,咱们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啊!”
钱顺听他说的动情回想起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禁也有些凄然的说道:
“吴老哥,话不多说,你这个兄弟我钱顺认下了!将来但凡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
“那就好!我老吴是个粗人,本早想攀着钱兄弟认个亲,但只怕委屈了兄弟,因此也一直也没好意思开口。既然眼下兄弟也有此意的话,那倒不如咱们立马捻土为香拜个哥俩如何?”
钱顺闻言也是大喜当即点头应允,于是两人也不说分别了,干脆携手往南门外走去。
等来到了南门外的一处山坡上后,二人寻了个僻静处彼此跪拜了天地正式结为了异姓兄弟。
到这时吴东水才拉着钱顺坐下低声说到:
“我说兄弟,我看那江六是个狠人,将来只怕会有一番作为。”
“老哥此话怎讲?”钱顺猛一听见他提到江六的名字后先是一惊,可谁知他刚问了这一句后却立马又想起了那两只血红色的眼睛和一屋子的碎肉残渣,顿时便觉得胃里就是一阵翻滚,于是赶紧站起身紧跑了两步就“哇”的一声就将刚刚吃下肚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吴东水见他这般狼狈样子不禁哈哈大笑。他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一边帮他拍着脊背一边接着说道:
“此人遭逢大难受尽屈辱之后还能审时度势忍辱负重,再到最后瞅准时机一击而杀,而且手段竟然如此暴烈干脆丝毫也不拖泥带水。撇开旁的不说,这也确实说得上是快意恩仇!以老哥看来这种人攻于心计,长于隐忍,做事决绝,若适逢风云际会之时只怕其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钱顺听了吴东水这番话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就连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也似乎消失了。他实在没想到像吴东水这般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竟然能说出如此条理清晰的话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他的话了。
“老哥,你的意思是?”
钱顺直起身迟疑的向吴东水抱拳讨教时,却见他面前站着的吴东水忽然身形一晃,紧接着便伸手捂住小腹痛苦的弓下了身子。
钱顺骇然上前一把抱住吴东水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他脸孔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紧接着便全身瘫软下去。
吴东水此时的身子重如千斤,钱顺吃力不过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经此一下吴东水的眼c嘴连带这鼻孔都往外汩汩的冒出了血泡。
“老哥!老哥!你这是怎么了!”钱顺失神的抱着吴东水嚎啕起来。
也许是听见了钱顺的呼喊,吴东水忽然睁开双眼伸出手死死的一把抓住钱顺的肩膀断断续续的说到:
“狗日的,在在酒菜里下毒你,你拿上我的c我的银子,去投,投江六报仇啊!”
吴东水在喊完最后“报仇”两个字后便猛地向外喷出了一口鲜血蘧然而亡。从发作到死亡既然只有短短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