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舒展花瓣,铺满方圆之地;广场喷泉,小小的鱼苗悠悠浮上水面,小嘴一张一合吐着泡泡
安以源摸了摸二黄,“看得见吗?”
“喵?”
“”
猫科动物的瞳孔在夜晚张得很大,安以源在小猫的眸子里,没有看到帝流浆的影子。
看不见的可能性比较大。
所以自己该怎么打这个助攻?!
目测了一下帝流浆的分布间隙,划掉把二黄摊开成猫饼这消极怠工的想法,安以源进入了紧张刺激的托盘接小球游戏。小球,帝流浆;盘子,二黄。如果此时有人恰巧在看这个位置,便能看到这样一幅奇景——
空旷的别墅顶,青年抱着猫做着不规则运动,时左时右时而弯腰时而下蹲,其动作之变化无端,其节奏之难以捉摸,其姿势之超出想象,令人叹为观止。
全神贯注的安以源没有发现,放在角落里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亮。
“呼——”
帝流浆结束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安以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坚持了这么久。
都有十多个小时了好吗?!宅男如他居然能创下如此记录!果然修炼改变世界热泪盈眶。
走进卧室一沾到床,二黄就秒睡了,安以源强撑着洗了个澡爬上床,突然发现手机的指示灯在闪——
微信来自住在同一别墅区的发小:“你在干嘛?”
配着几张安以源扭来扭去的模糊照片。
安以源慢半拍想起来发小他爸有个功能强大的望远镜,内心在太空步机械舞单人探戈等时髦的回答之中筛选一番,最终决定回归平凡,融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淡定打字:“跳广场舞。”
起床后看到回复的发小:“”
我信了你的邪。
走路被围观,吃饭被围观,干什么都被围观。
安以源叹气:“不能换身衣服吗?”
唐昭坦然地张开双手,还转了个圈秀这一身制作精良的s服,“你看看我全身上下,有能放衣服的地方吗?”
安以源:“”好想从储物手镯里掏出衣服扔他一脸。
唐昭得意洋洋,偏还要摸着下巴作思索状:“其实也不能全怪我穿得少换个人像我这样穿,可没有这种效果。”
安以源:“”
知道你身材好行了吧。
臭美。
实际上,安以源现在的身材也不比唐昭差,但他完全没有暴露出这点的意思,和怕人发现不合逻辑之处无关,只是习惯低调。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吃瓜群众多好,安以源可不想哪天变成被吃的瓜。
吃完饭,唐昭想去酒吧。
安以源没有反对。
他们去的是一家气氛很舒缓的酒吧——唐昭带的路,明显是早打算来了,舞台上乐队正演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调子缠绵,穿着清凉的舞女围绕着主唱旋转,偶尔一个回眸一个弯腰,都是难言的诱惑。
装潢看起来挺高档,里面的客人却不多,这多半意味着
消费很高。
就是这么透过现象看本质。
唐昭看着酒水单子,吹了声口哨,吸引了几个人的视线。和在场的客人相比,无论安以源还是唐昭的打扮都不那么合适,前者太过随意,后者又太风骚,白色长发和银色面具透着种格格不入。
有同在柜台点单的客人低笑着道:“这可不是化装舞会啊。”
客人的目光从唐昭身上划过,又落在安以源身上,眼睛亮了亮,“这位先生还是个学生吧?”
青涩的气息,真是格外诱人。
哪里不对。
成为修士后更为灵敏的知觉提醒着这点,安以源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