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而一个人就算是明白许多道理,但武功没有达到神遇而不用眼睛的境界,面对武林顶尖高手也是于事无补。看来我这自创的武功须得反复推敲,经时间的沉淀,才能有所成了。这等大事,也需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能常人之所不能,需要大毅力与决心。那慧可禅师能为法舍身,立雪断臂。我风凌云虽不能忘却身躯,但一心专研却是能做到的,要自成一家,想来不过是时间的关系罢了。”
若是那觉言大师知他花费大把时间,苦口婆心为风凌云说佛,却是得到这样一个结果,那恐怕要被气得半死。
风凌云却是不管其他,往时所学均自脑海浮现。他重新总结,将所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逐渐的成了他的一套武学理论。忽然间,他发现这专研武功之乐趣,当真是乐无穷。他这时又想到:“沉浮宫先祖江湖怪人能学诸子百家而创出‘天命神功’,石柏宇能以天命神功为引,接而创出‘映日神功’与‘揽月神功’,还有‘浮生若梦’。可见武学之道,与处世为人之道c格物致知之理c宇宙自然等不是毫无关联,而是有千丝万缕之关系。专研这些学问,将之用于武道,不是不可。”
风凌云当年从岳发那里拿到《本经阴符七术》,便将七术用于武学,是以此时有这想法,做起来并不困难。他仔细推敲,便将“盛神”c“养志”之法用于审敌c料敌先机。招式之变化,如“实意”腾蛇,遇强则“分威”c“散势”。“转圆”c“损兑”却是贯穿始终。
风凌云有觉得不对,这七术其实可以连贯使用,贯穿始终,非是每一术须得用在某一处。
这一夜,风凌云将心力用在了武学之上。待到天明之时,他才停下来。虽是一夜未宿,但也是精神饱满。只是想到李晚晴与商轻雨二人,依旧是头疼无比。但无论怎样,总是要面对的。其实他已然清楚,心里只有商轻雨一人,而对李晚晴,只是姐弟之情。当下李晚晴对他的朦胧情愫,他自然是能感觉得到。他又不能直接去跟李晚晴说自己的想法,那样太伤人,也太自以为是。是以他心中的那矛盾,却是无人能解。
“该怎么办?”风凌云不由苦笑一声,走到李晚晴门前,他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李晚晴向来起得很早,今日有不例外。房门打开,脸却是冷着。风凌云想到昨晚她曾说自己不舒服,便问道:“晴姐今日感觉好些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李晚晴冷冷道:“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要你管。”
风凌云撞了一堵厚厚的墙壁,这时真想调头就走。可是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道:“晴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当年在钟离时,你就没有不管我,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李晚晴闻言,不由想起当时情景。她虽然不是身在富贵人家里,但有母亲的保护,是以相比于其他人家会做饭洗衣的小孩,她却是什么都不懂。母亲死后,父亲带着她逃命,后来成了李善长的义女,上了天台山之后,更是衣食无忧。那时候在山间溪水中捕鱼,这一切便都给暴露了。最令她感动的,是在被去而复返的笑面虎围住时,风凌云竟然不顾生死,缠住笑面虎让她逃生。那时候也不到十五岁,但对那个少年,却是早就产生了一种与他人不同的感觉。直到几年之后,她才明白,那叫爱慕。
至于风凌云,因没了亲人,对李晚晴也产生了依恋,害怕别人将李晚晴给予他的关怀夺走。是以看到李晚晴与陆羽亲密的站在一起时,他心有怒气,只想走得远远的。
多年以后,二人各自都明了心间的真意。
“唉,那时候你能为了我不顾生死,如今却是连我的话都不肯听。有时候我在想,要是当年强行把你带上天台山,或许就没有这许多事了!”李晚晴悠悠说道。
风凌云道:“而今为了晴姐,我依旧可以舍命!因为你是凌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