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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郑凯之和金士麟狂笑声中大感快慰,苍天有眼,李三郎作恶多端,欺男霸女,如今这小子也混到了无家可归无路可逃的份上。

    他奶奶的,啊呸,本少要好好出一口胸中恶气。

    这两位一身贵气的家伙就是曾经被李继坤抢了小妾的郑凯之和金士麟。其中郑凯之还因出言调戏过李小蛮,结果悲催的被李继坤打断了左腿。

    金士麟,山海关人,与郑凯之是姨表兄弟。金士麟的父亲叫金冠,就是后来曾经病死觉华岛的龙武水师参将。

    当然,金冠目前还未发迹,官职不过是山海关海防巡检司的千总,家里也不是很有钱,目前的金士麟是靠着郑凯之混日子。

    后来孙承宗自请督师,这位搞家教出身的督师到辽东以后大肆封官许愿,金冠也一路飙升,最后官至龙武水师一把手。

    因为金家有船有人,所以金家便承揽了大明对蒙古诸部抚赏物资的采买,采购这个差事大家应该都懂的,当时的金家每岁净赚数以十万计,直到后来天启帝顶着压力向辽东派出监军太监,辽东将门的贪腐行为才有所收敛。

    郑凯之,辽东开原人,辽东第一贪郑之范的儿子。郑之范以前是开原推官,不过这家伙有钱,有好多钱,多的都数不完。

    有钱就有势,郑之范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将开原道韩原善给挤兑走,然后一个人独霸开原,贪私巨万,天日为昏。

    后来开原城破,郑之范夺路而逃,仅以身免,经言官弹劾,被熊廷弼送进了刑部大牢,历史上郑之范死于刑部大牢之中。

    当时郑凯之刚好带着幼弟随船去了山海关金家进行物资走私,所以这小子也算大难不死。

    李继坤看着疯狂傻笑的俩白痴,下马走上前去,一人赏了一脚。

    初春的河边,地气上反,李继坤的脚底沾了不少河边的湿泥。两位正笑的不亦乐乎的阔少,望着衣襟上那个湿乎乎的大脚印,欲哭无泪。

    郑凯之反应挺快,这家伙气急败坏的骂道:

    “李继坤,你特么的休要猖狂,如今这三叉渡桥被西平堡的王表王大人拆了,我看你们李家往哪跑。

    我可是听说了,奴兵不日就到,平日你不是很能吗?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时如何应付。哈哈哈哈”

    李继坤的眉头皱了皱,上去又给这傻孩子一脚:

    “郑兄,咱们都是君子,注意口下留德,不要把脏字挂在嘴边。”

    特么的君子还动口不动手呢!你丫的仗着身手好,就会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

    郑凯之是打也打不过,骂还不敢骂,这小子气的心痒痒的:

    “李继坤,你小子甭来这套,是君子的话你就别动手动脚的。”

    李继坤微微一笑:

    “呵呵没问题,不知郑兄此行将去哪里?小弟前几天还听说郑家的船队来了辽东,不知你家的船队现在何处?”

    郑凯之听闻此话以后皱了皱眉,嬉皮笑脸的说道:

    “哎呀,不还意思啊李兄,想搭船是吧?嘿嘿你来晚了,我郑家的船队昨日就往登州去了。还请李兄另谋他路,小弟祝李兄好运,千万不要被建奴捉到哦,在下还有急事要办,李兄告辞,咱们后会无期。表弟我们走。”

    郑凯之和金士麟哈哈大笑着上马,招呼一群狗腿子正欲扬鞭而去,却不想一个弱弱的童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哥你骗人,我们家的船队明明就在前边的芦苇荡里,先生曾经说过君子坦荡荡,无不可对人言。”

    郑凯之闻言气的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这你妹的谁家孩子啊?怎么这么坑爹?

    李继坤面带微笑的看着满脸涨红的郑凯之,然后用和缓的声音说道:

    “郑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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