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走廊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秦风略微抬了抬眼皮,发现审讯室的铁门已经被推开。
两名手持警棍的警员率先走入,最后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休闲装,身材欣长的男子。
只是秦风一眼就看得出,这青年肾水严重不足,脚步虚浮面色苍白,恐怕平日里不少近女色。
同时秦风也是一瞬间就想到了此人的身份。
范宇。
毕竟一切都太巧合了,最近接触到的敌人对于他的身份应该都有所了解,但凡不是脑子秀逗了的都不会傻傻的过来找他麻烦。
因而秦风想想,这段时间可能间接得罪的只有范宇一人了。
“呵。”
看到秦风,范宇嘴角勾勒出轻蔑的笑容,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还有一柄小铁锤,悠悠的上前在秦风面前坐定。
“你,知道我是谁吗?”
把玩着手中的小锤子,范宇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
秦风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目光中甚至还透着几许怜悯。
凭借他半步化劲的实力,就算是枪械也不一定能对他造成伤害。
这范宇或许根本不知道,他正在通往深渊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而且还连带着他的老子。
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目前看来,范宇这一手作死玩的相当出色。
“不说话?”
范宇抬了抬眼,旋即翘起二郎腿:“那我换一个说法,你知道,你最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最近不知道,当年有过。”
秦风悠然说道。
“什么?”
范宇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很后悔,当年为什么没能把你she在墙上。”
秦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范宇的脸色瞬间僵硬。
“注意你的言辞!”
另外两个警员也是一愣,旋即大怒,其中一人用警棍敲了敲铁门,发出咣咣咣的声音。
“好,好得很啊。”
范宇气极反笑:“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本少面前如此猖狂。”
“那你遇到的人还真少。”
秦风接连两句话,好悬没把范宇给气的闭过气去。
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冷冷的盯视着秦风:“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碰了不该碰的女人,还是本少爷的,居然还不自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人应该得罪,什么人不应该得罪!”
范宇颠了颠手中的书,神色间闪过一丝狞笑:“这东西的滋味尝试过吗?不妨告诉你,它会让你痛苦万分,但表面上又看不出任何伤势,怎么样,想不想尝试一下?”
看着范宇熟练把玩着锤子的动作,秦风面无表情,旋即口中突然间蹦出了一句话。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嘿,当然不是,少爷我的手法很纯熟的,你放心,你不会感觉到丝毫的舒服,或者说,你会体会到这世间最大的痛苦。”
范宇那苍白的脸上露出渗人的笑容。
这般笑容即便是那两个警员看了也有些不寒而栗。
他们都知道,范宇可能有些癖好,或者说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他喜欢折磨人。
这样看下去,还真的感觉挺可怕的。
“你杀过人。”
秦风淡漠的开口。
范宇直接就怔住了。
旋即他的身体开始犹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目光中也是闪过了一抹淡淡的惊惧。
“你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范宇有些慌乱的解释着。
秦风只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