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不谈论这个话题了,冷伯伯找你来究竟所为何事?”
“瘟疫!”
“瘟疫?”南宫啸月一震,脑海深处的某些记忆被唤醒,如果没有记错,上辈子他参加族比之前,鸣沙镇确实发生过一场大瘟疫。
瘟疫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病毒,一种传染快c面积广c杀伤性大的爆发性疾病。
记忆中这次的这场瘟疫爆发非常的快,而且感染面积极大,大半个南方都受到感染。
“是啊!几乎每隔一两年都会有瘟疫发生,不是在这个城镇就是在那个城镇,听你冷伯伯说鸣沙镇附近的一个镇子已经有部分人感染了,你冷伯伯特意过来给我提个醒,让我小心点!”
“父亲,瘟疫这东西有时候像一阵风吹一下就过去了,有时候就像是猛虎饿狼的兽潮一般,所到之处生灵涂炭,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嗯!这东西时常爆发,至于威力或大或小又完全不可预测,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之前怎么没听到任何关于这场瘟疫的消息?”
“我的消息哪里比得上你冷伯伯,搞情报这东西还是他比较厉害!”
“我立即吩咐下去,在院子里多撒一些净尘草的粉末!”
尽管南宫啸月知道净尘草根本没有用,但撒了就等于警告族人,有瘟疫即将爆发,起到的不是防范作用而是警示作用,这就等于提醒族人多加小心。
“不需要了,你冷伯伯走的时候我已经吩咐下人去办了!”
没人能够想到这次的瘟疫究竟有多厉害,包括已经提前得知消息的冷君玉也低估了此次瘟疫的厉害程度,因为在上一世他们冷家也受到了非常大程度的损失。
距离瘟疫爆发到鸣沙镇,南宫啸月初步估计了一下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也就是说在这七天左右的时间里,南宫啸月必须做足准备应对这场灾祸。
一个星期后,瘟疫会在鸣沙镇全面爆发,到时候家家闭不出户,很长一段时间,十万多人口的鸣沙镇都处在一个鬼镇的状态,大白天街上看不到几个人。
瘟疫的事情对其他人来讲可能是洪水猛兽,但对他来说想要解决只不过是举手之劳,顺便还可以利用这场天灾做一下文章。
走出书房,南宫啸月也不知道今天跟父亲说天山雪脉的事情究竟对了还是错了。
“或许,我今天说出这些就是个错误!给人以希望,希望破灭之时那种绝望的悲痛该是何其沉重”
如果他不说,父亲尽管还会思念着母亲,但不给希望就不会产生那么多执念,父亲也就会跟上辈子一样,一直在南宫府邸做他的族长。
至于为什么最终还是说出来了,原因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或许,是他在父亲的身上看到了前世自己的影子。
他实在不忍父亲就这样整日沉浸在对娘亲的思念之中,给其希望又哪里不好了,与其整日浑浑噩噩,不如为了那渺茫的希望拼上整个人生。
即使前方依旧是绝望在等待,结局很有可能粉身碎骨。但至少他努力过,不然等到自己终老临死,还留着一个没能一直去寻找她的巨大遗憾,这种临死前的遗憾,会让一个人死不瞑目!
管他究竟是对还是错,他只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情,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和冲动。他觉得应该告诉父亲,父亲拥有知道的权利。
所以他说了,仅此而已!
“这不是我们的南宫少爷嘛,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出来啦?”
南宫啸月闻声看去,只见对面迎面走来一个青年,此人衣冠整齐,面容俊俏,腰配一把宝剑,看上去仪表堂堂,但脸上却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原来是天明堂哥,有事?”
南宫天明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