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敢将议案提出来的时候,陈勇用一种不置可否的眼神看着他。“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呢”他扑哧一声,不响地发出形同不屑的诡异目光,“和喜登集团的太子爷打交道。你是认真的?”
陈勇点着了一根万宝路,香烟的毒性挥发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顿时出现教父一样的严肃表情“那家伙最近风头正盛呢我倒是想认识认识一下他”
此话不假,喜登集团改朝换代的新闻这几天铺天盖地传来,新一任集团的ce一郭浩华成了当地新闻媒体的宠儿,有关他的报道和讨论层出不穷,有人说他是一暴君,有人却认为他是喜登集团新一代的领旗手。而陈勇对其的了解,仅仅是从一份报刊中读懂,他从容地递给了陈敢一份报道
“看看”他说。
“喜登集团喜迎太子爷,会议当天险成全武行”这一行黑体大字触发了陈勇敏感的神经。“报道一出,集团的股价立马就跌了三个点,在交易日截止前还跌停了。喜登集团在昨晨公关发文了,但貌似没起到什么作用。”
陈勇将报告平坦放在桌上,游刃有余地说“最近这家伙风头正火,去认识一下并不是坏事。只是””他眉头又蹙了下“你欠了他多少钱?”
陈敢这家伙做尽的坏事,做哥哥多少有点了解。二人虽是同胞兄弟,但性格和脾性天南地北,一个优秀而内敛,一个却又无赖又张扬。这小弟弟坏就坏在爱好赌博美酒,给家族蒙上了不少耻辱。若非父亲陈楚临终前煽情地拜托他照顾弟弟,陈勇可不处理他的麻烦事呢。
“哥”陈敢还在惺惺作态“我就答应你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不是人”他一边说,一边乞求原谅。
这样的谎言陈敢说过无数遍了。他丝毫不在意让他重演一遍。原来陈敢心里打下的算盘是这样的。五千万巨款的缺口,欠债人陈敢是不指望能还得上的了。但这笔款想赖掉却不是那么容易,而唯一的办法是找到中介人郭浩华。喜登集团最近不是元气满满的嘛,新上任的ce一必定有什么大动作,而德天集团业务维艰,但垂死的骆驼怎么都有价值。倘若两个大集团能合作的话,郭浩华和陈勇之间的存在利益输送关系的话,那张欠款单或许能免去一部分。
“欠了多少钱?”陈勇再次问
“五十万”陈敢面不红胆不颤。“这不我不想卖掉那幅李艺的真迹,才想着要去赌一把的没想到。”
“你就一废物”陈勇说“得了反正我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他也认不得谁是谁。况且那老头在公司里也动议过,集团确实有和喜登集团合作的想法。这件事也是可以考虑。”
听到陈勇都这么说了,陈敢已然觉得运气太好了,死猫碰着耗子了。
“老头说了,三天后喜登集团的董事会过来,到时后开完董事大会后,我答应你单独约郭浩华出来,你看如何”
听到哥哥这么一说,陈敢原本担心的想法也顷刻消失了。
郭浩华停留在精品书店内,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周期刊“商业精英”封面上的人物正是他,可是偷拍的角度并不刁钻,像素也并不高。他着眼的是那刺眼的标题。这篇报道一出,喜登集团的股价水银泻地般下跌,投资者对集团的前景并不看好,一下子市面上就被抛出几万股集团的股份被人低价吸纳。他对这篇报道嗤之以鼻,并下令让公司的秘书彻查,到底是哪一家报社乱发文。
秘书给了他一个商会的电话“郭总,我想你找一下企业商会的负责人浩然会知道答案,他一向负责报刊的宣传报道,而更巧的是他们的办公地址恰恰是在乐天广场。”
“噢”郭浩华的语气平淡下来“既然对方是在乐天,那正好电话都不用打了,我亲自去”
商会内,浩然正好与往日一样冲上一杯阿尔法红茶,右手拿上一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