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事情太突然,我有小孩要照顾,还要去申请飞中国的签证,只有先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对方有点冷淡但也非常礼帽地回答。其实,在她心里:这个老公早就可有可无了,十几年了,这个家已经习惯了没有老公,没有父亲。忙、忙、忙!忙得一个月电话也没有几个,一年只能见上2-3次面,更重要的是家里所有开支都是自己在硬挺,有朋友羡慕自己有一个在中国做大老板的老公,可是这个大老板每年往家汇款的钱扳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前几年偶有风声传进耳朵,老公与rose 如何如何,这几年又传说美国女人走了,又换了一个日本女人。自己生病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他的心里何成还有自己还有这个家?新加坡女人的心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变得麻木不仁了。
依然在办公室里敲击键盘,指点江山。只是有点奇怪的是,好几天没有王总的消息,邮件不回,微信也没反应。“这个男人心胸狭窄得连我都不如,上次吵架记恨到今天。罢!罢!罢!你不来也不响应,正好老娘一个人做主了”w 有点伤感又有点得意。
医院里的王总在rose 的守护下度过了三天的危险期。“姑娘,你是他什么人?对他这么好?”同病房陪伴中风老伴的老太关切地问rose
“我是他公司的同事也是他朋友,他亲人不在中国,还没赶到。”rose 淡淡地回答。
“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呀!”老太羡慕地说。
rose 请了一个护工,负责晚上照顾他,自己则白天去换班。王总眼看一天天好起来。医生说再观察一周就可出院了。rose 庆幸那晚的决策选择的是保守治疗。
当rose 将王总即将出院的消息告知新加坡以后,对方回答:“那就好了,再次感谢你的帮助,我实在不好意思,没能及时赶来。以后我再好好感谢你。”
“你们明天就可办理出院手续了”刚刚推着轮椅上的王总去眼科会诊完回来,查房的医生告知rose。“你今晚睡觉前把东西都收拾一下,我明天来办理出院手续”离开病房前,rose 交代护工。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洗完澡躺下床已经快12点了,模模糊糊中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大姐,不好了,你赶紧来医院”是护工的慌慌张张的声音。
rose 赶紧鲤鱼打挺穿上一件外套驾车飞奔到医院。
今晚临睡前,王总说头疼,护士来过了,说再观察观察,结果凌晨一点多,王总头痛得大叫,护工只好打电话给rose。待rose 走进病房时,护工已经把王总推到ct 室回来,叫rose 赶紧去值班医生处。
值班医生告知rose:王总颅内突然出血,经过ct 检查,颅内已经积累了25大的淤血,如果不马上手术,就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做手术,同样也会有同等概率的生命危险。又是一个进退两难的生命选择。
rose 再度吵醒妹妹启动专家咨询。但是联系leon时,电话畅通但无人接听,微信也通达但依然无人接听。rose 肯定自己的老公是把电话置于静音状态睡觉了。这时她突然想起白天联系leon 时得知他在长沙出差,于是rose 不顾一起地轮流打leon 同事的电话:终于一个同事被吵醒了接听了电话:“快,快联系你们长沙的同事打进leon的酒店房间电话,说我有急事联系他”rose 急急忙忙挂断电话。她得接听妹妹的电话。就在那短短十分钟内,rose 可能吵醒了中国好几个城市的亲人和朋友。要做如此重大决策,必须要有专家团队的支持。
同时,她打给新加坡,同样因为半夜没人听见。
专家团队很快就汇总了意见:必须马上手术。“尊重王总自己的意见吧!”。最后rose 决定。她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