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套在身上。
又到厨房水龙头下,用手蘸了几滴水,抹在眼角上,把眼角的眼屎扣去。
什么脸蛋,脖颈,耳朵,鼻子,我都懒得洗了,反正有没有眼屎存在,最能说明这个人今天有没有洗脸。
当然,我没忘去用手抄了水,抹在我那飘逸覆耳的秀发之上,然后拿了老妈的梳子仔细地刮了又刮。
我打理头发的时间可比洗脸的时间长了无数倍。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走出家门,在镇上离家不远的拐角处,我竟然意外的遇到了仇爱龙和仇爱民。
仇爱龙是我大伯家的儿子,比我大两岁,初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从那时起就无所事事,一直在镇上和他的狐朋狗友厮混。
仇爱民是五叔家的儿子,比我小一岁,还在念高二。
说来也是极巧,我老爸他们那一辈,老爷刚好生了五兄弟,一个女儿没有。
而到了我们这一辈,老爸他们五兄弟又刚好各自都生了一个儿子。
对了,老爸在他们兄弟中排老四。我们这几个堂兄弟,刚好顺应了上一辈的长幼秩序。当然,我也是排第四。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两个小子眼圈暗黑,这明显就是昨天晚上在网吧熬了通宵嘛!
“嗨,老四,你这是去哪儿?”仇爱龙也看到我了,他哧咧咧地问道。
“老大,我还没吃早饭呢,现在就是准备去找点吃的!”我回答道。
“哟!真是巧了,我和老五在网吧待了一晚上,也还没有吃早饭呢,你身上带的钱够不够,要不和你一起去!”
我对几个堂兄弟还是比较爽快的,拍了拍裤兜,说道,“有两百呢,管够!”之所以少说一百,是怕真的给用完,我下午就没着落了。
老五仇爱民却是瞪大眼睛,惊诧地说道,“哇喔!两百啊,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呢!不行,四哥,得请我们吃份大餐才行!”
“就咱们镇上,有个锤子的大餐!”仇爱龙说道,“要不我们搭公交车到县城去吃麦当劳?”
我一听这话,连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饿得慌了,等到了县城不得饿死逑。”
“要不这样!”仇爱民眼咕噜一转,数他平时鬼主意最多,“我妈我爸从不让我喝酒,要不今天我们买几瓶啤酒,再买点下酒菜,找个隐蔽的地方,咱们几兄弟一醉方休!”
“喔哟,老五出的好主意!”我在学校和同学一起喝过酒的次数不少,估计仇爱国更是经常喝,但是我们几个堂兄弟真是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所以一听到仇爱民说的这个主意,我和仇爱国都是欣然同意。
“今天周末,老二和老三应该也都回来了,干脆把他们都叫上!”仇爱国说道。
……
地点:我家里。
饭桌之上摆满了酱菜卤肉,地上放着两箱啤酒。
仇爱民当跑腿的,他把老二仇爱中,老三仇爱国也喊过来了。
我们几兄弟的名字比较有意思:龙,中,国,仁(人),民。
这是老爷给取的,可以以此类推我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二仇爱中比我大一岁,在上中专,今年是最后一年,现在正在一个医院实习,按他的话说:“毕业就是失业!”
对了,老二学的是医护专业!虽然这个专业的中专生都只能在医院干临时工,但是按理说这个专业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好找工作的。
可是我们老二是男的,这就是悲催的地方。
早些年报这个专业的时候,老二的班主任给二伯支招:“未来!医院势必会对男护士有很大的需求!”
可是想法总是那么唯美,现实却是那么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