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刚刚升起,风都城便热闹了起来,家家户户都开始了扫雪,城里的每个角落似乎都响着不绝于耳的“嚓嚓”声。
候涛几人从月如水的小院落里出来的时候,门前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到了街道的两旁,地上只剩了一层结实的寒冰。几人玩性大发,边走边滑起了冰,弄起了雪球。
就在几人玩耍的时候,候涛发现一顶两人抬的小巧红轿与他们擦身而过,停在了月如水的小院前。
候涛把手中的雪球随意地砸到了风无尘的背上,若有所思地向着欧阳高道:“羊羔,你不是会察言观色吗,刚刚月如水的话是真是假?”
“有真有假。”欧阳高的表情和这时的风景一般素雅。
“哪些真哪些假?”
“关于王慎微受屈的那段是真,至少她自己觉得是真,但是关于只是谈诗说词则有些假,小白追问的时候,她明显有一丝惊慌。”
“小白鼠,我们真的还要再大费周折地去查那个秦红沙吗?”候涛有些悻悻然地道。
“那是自然!我最看不惯这种始乱终弃的混蛋!”白书愤愤不平地道。
“我觉得我们还得再接着查一查那个月如水。”欧阳高有些心不在焉地道。
候涛现在开始有些后悔让欧阳高进他们桃树会了,他现在觉得这欧阳高就是专门过来给他添乱的,他有些不耐烦地道:“大哥,为什么还要查月如水?”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她的面相哪里怪怪的,好像以前在什么书上看到过一些什么东西,一时我又想不起来具体内容了。不过,应该是大有名堂。”欧阳高若有所思地道。
“你什么时候还会看相了?”候涛有些抓狂了。
“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三个去查那个月如水,我跟风无尘去查那个道貌岸然的王慎微!”白书当即做了决定。
“这都哪跟哪儿?怎么就这么定了?”候涛觉得一阵头大。
过了冬至,天黑得愈发早了,这才刚过申时,天就已经黑了下来。又突然起了北风,天更加冷了,走在屋外的人总忍不住把自己的脖子缩到最短,能不伸手就不伸手,还总有擦不完的鼻涕。
王慎微的驸马府离皇宫不远,是一个四进四出的大院子,正房左右还有不小的东西跨院,整个府邸雕梁画栋,富贵逼人。
寒风中,第三进院落正房的房顶之上却多了两个大号的“蹲兽”,不同于其他小蹲兽,这两个家伙不但时不时会颤抖一下,而且还会流鼻涕。
“小白哥,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实在是太冷了!”其中一个蹲兽不停地打着牙颤道。
“不行!我可不信那个贱人的话,今天我一定要看个究竟!”另一个蹲兽斩钉截铁地道。
“可是,小白哥,就算我们证明这文美公主没有一点问题,我们又能拿那一对狗男女怎么样?”
“拿他们怎么样?我会亲手宰了他们!”白书冷冷地道。
看到白书既认真又冰冷的表情,风无尘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亥时时分,驸马府的两个蹲兽冻得实在不能靠肉体硬抗了,他们不得不放弃继续锤炼肉体的打算了,各自施展了法术在身体表面形成了一道护体的灵光,四肢百骸顿时暖和了起来,有如沐浴在春风之中,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身体一舒服,两个人顿时就有了困意,便眯着眼睡去了。
就在风无尘半睡半醒之际,他突然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呻吟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并不陌生,登时便没了睡意。
风无尘正要叫白书,刚一抬头却发现白书已经揭下了一块瓦片,房中的一幕让两人的脸瞬时就红到了脖子。
这房里竟然不止有一个男子
白书恨恨地转过了头,狠狠一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