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点头。
古蒙几秒钟后才有了反应,摘下头上的三角裤,看了看,“这是谁的破烂内裤,一股子骚味,以后洗干净点再晒。”
“是那家的。”郑择仕手指着二楼的一个窗子说。
古蒙看了一眼,然后把内裤团成团,抛,落下。只好用三角裤包了一块西瓜皮才丢进了那家的窗内。
“古蒙兄弟,你的投篮技术一定不错。”唐伯狐笑着走过来。
“过奖了,以前我可是我们校公认的篮球主将。”
“是吗,这么牛逼。你咋没去高级宾馆门口等着,在这里能等到老板吗?”
“老板也有朴实的好不,一看你就是大傻逼。”
“嘁,不说你了。”唐伯狐笑,“你好啊择仕。”
“hell一择仕。”蔡茂说。
“你们好,你俩不在这个旅社住了?”
“不在了,我们去超市上班,就在那边住了。”
“我们会常来看你的。”蔡茂微笑。
“谢谢你俩的想念。”郑择仕的脖子一伸一缩。
“你们三个大傻逼,我走了啊。”古蒙上了三轮,拧电门,车轱辘开始前移。
“慢点开,别再次碾压到碎玻璃。”唐伯狐说。
“不要翻车。”蔡茂眨眼。
“如果出车祸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帮你叫救护车。”郑择仕说。
“去你们奶奶的大咸菜。”古蒙回一句。
“骂词好有个性。”唐伯狐说。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蔡茂问。
“谁知道呢,我猜是咒骂我们永远吃咸菜,无法富贵,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呃好像是。”蔡茂说。
“应该是。”郑择仕头一伸一缩。
晚上唐伯狐和蔡茂要了两份盒饭在住处吃,“饭可真香啊。”唐伯狐狼吞虎咽。
“饿了吧你。”蔡茂慢慢吃,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填。
“是啊,饿了吃东西就是过瘾,太爽了哦。”
“对了,白天你说我夫妻宫不太好是吧?”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说有个右弼星。你不用乱担心啦,周星驰知道吗,他夫妻宫比你差多了,各个大限夫妻宫也差,难怪老大不小了还无婚姻。”
“你还算过周星驰?”
“是啊,他是公元一九六二年阳历六月二十二日早上生人,命宫天机巨门,事业很强大的盘,就是夫妻位比较差劲。”
“你好专业哦。”敬仰的眼神。
“崇拜我了吧。”
“有点儿。”
“才是有点儿吗,应该很崇拜才对啊。”
“哦。”
“的盘和周星驰接近,他是命无主星,取对宫天机巨门,虽然夫妻位也不好,但大限走得好,所以他婚姻还可以。”
“他是吸毒少年在盘上有显示么?”
“有啊,他十六到二十五的第二大限是整个紫微盘最差的大限,陀罗陷铃星陷,导致发生了吸毒和泡妞等荒唐的事情。”
“好厉害。”
“专业吧,我快可以去摆摊算命了。”
“是快了。”
突然,黑暗的门外似乎出现了一个白影子,“谁?”唐伯狐放下筷子。
那白影子一闪而过。
唐伯狐赶快去开门,四下看,什么也没有,只闻到淡淡清香,“是个女的?”
蔡茂也出门看,“是谁啊?”
“不知道。”
蔡茂呼吸了几口,“好香。”
“记住这香味,别忘了。”
“为什么要记住,记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