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等我。”
杨不凡暗自心叹,风前辈果然对白先生情深,就连听到白先生都要去梳妆打扮一番,也不知当年二人又是如何恩爱,结果却落得阴阳相隔,连子嗣也未有。想到此处,不禁感慨,世间多是凄凉事,偏有多情痴情人。
“杨大哥,那个人是谁啊?”龙儿见她走远,便悄声问道。
杨不凡叹了口气,道:“是我师母”
过得良久,冷榕搀扶着风清瑶从远处走了过来。
当杨不凡与龙儿再看到风清瑶,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来,站在他们眼前的女人,万万不可再用“怪妇”去道她。
她眉梢眼角皆是春意,温雅秀美,雍容端庄,站在这幽幽山谷里,被奇花异草给衬托着,当真是人如其名,浑身透着一股秀雅绝俗的风清之意。
冷榕瞧见杨龙二人惊讶的神情,不禁莞尔。风清瑶的妆是她所梳,杨龙二人的神情越是惊讶,便是越对她的成果赞扬,似乎比赞扬她武功还要令她高兴。
杨不凡又瞧见冷榕脸带笑意,似一朵冰莲悄然绽放,也不禁为之心动。
风清瑶丢了拐杖,被冷榕扶着缓缓走来,道:“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先说说你们的名字吧。”
冷榕自报家门与姓名,杨不凡却只报了姓名,风清瑶笑着道:“杨公子是嵩阳派的弟子吧,我瞧你们模样,似与当初的我们也相差无几。”
冷榕似听出其话中之意,似把自己与杨不凡当成了情侣,但她所言之不明,自己不便多言,杨不凡摇了摇头,道:“晚辈不是嵩阳派的人,前辈刚才见到的嵩阳剑派武功,是我父亲死前传我的。”
风清瑶道:“噢?你父亲叫什么?”
杨不凡道:“我父亲叫杨枫!”
风清瑶似有些惊讶,道:“你是杨枫的儿子?”
杨不凡却更加惊讶,道:“你认得家父?”
风清瑶回想了一会儿,道:“也不太认得,见过两次,现在更记不清了,更没想到他也死了。”
杨不凡急道:“那我父亲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嵩阳派的心法?”
风清瑶瞧他激动不已,便道:“他是嵩阳派的人,自然会嵩阳派的心法,而且我没记错的话”
杨不凡紧张得不敢插话,生怕打断了之后,她便不再说,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等着风清瑶道:“杨枫当时是嵩阳派最有本事的弟子,那欧阳晟虽然不错,但较他还是不如,若不是若不是他与魔教的人相爱,嵩阳派的掌门之位,本应是他的。”
杨不凡心跳变快,于是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道:“这么说,欧阳晟是为了夺掌门的位置,才对我爹下手的么?”
风清瑶也惊讶道:“你爹是欧阳晟杀的吗?这我倒不清楚了,我记得他与魔教那女子最后为了逃离正邪争纷,隐居了去,自那之后我就不再见过了,想不到你竟是他们俩的儿子,我本身也不是中域人士,对嵩阳派所知不多。”
杨不凡总算知道事情始末,复仇之心,便更坚定了几分。因风清瑶是白先生的妻子,所以也毫不隐瞒的将自己的心意全部告知,也将风清院的始末全道给了风清瑶。
她听得入迷,最终却仍止不住泪水,哽咽道:“风清院风清院剑齐以为我死了,而我却被困在这里又出不去从那日起,凄风苦雨,各自煎熬,早知如此,何必要去扬天下正道的大旗,还不如藏身隐居,安度余生,好过如此,每日煎熬,受万箭穿心之痛!”
冷榕在一旁听二人谈话,动容之余,也总算大概明白杨不凡的身世,对他更加相信了几分,只是他生来有一半是正道,有一半是邪道,又叫人无奈。又想起自己父母当年因天下动乱而死,道:“我恨不得当年也在场就好,只可惜当年我太小,不能随师父一同杀到魔教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