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你们来讲这只是一个游戏,可是对我,是什么?”云有些说不下去,“是机会,是生命,还有很多,我原本以为你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过客,没想到,没想到。”
“对,我很特殊,我一直都很特殊。”哭得久了,也累了。
“或许我你可以说空口无凭,我,也不想去找证据,只是我还这么年轻。(年轻,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好像是有些说不过去。)没机会了。”云碎碎地说着。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我说。
“墓园。”
“那你是谁?”
“我叫云。”
“来找我需要的东西。”
“找了多久?”
“这个”
“谁告诉你的?”我继续追问。
“”
“找到了怎么办,回哪里去?或者说,干些什么?”
“~~”
“你想知道答案吗?”
“我”
“去,去那里,没事的,它们不会拦着你,那里有你的答案。”我指着罗斯的墓碑,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个不知道由什么年代打磨而成的十字架,拥有着本人无法磨灭的灵魂,“摸摸他,你就会知道的。”
天儿蹲坐下来,就坐在罗斯的墓志铭上,她似乎听不见我们说的话。悄悄地,悄悄地,直到月亮落下,天依旧是乌黑的,墨鸦们,都睡觉了。直到云碰触到了蓝色的光
“去吧,还有很多的事在等着你,只不过,要重新开始了,你的运气,不算太好。”蓝色的光让云消散在空中,或许直到他消失的时候,他才会明白自己有多愚蠢。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了。
“烦死了,烦死了,又是一个笨蛋,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虚空破碎,一位女孩跌落下来,可能是心情不太好,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也就是看上去七八岁,实际年龄她总不愿意让我说,否则肯给定是飞起来咬人。)。
“好好好,还不给大佬递茶,快快快,满上满上,”我指着边上的那群家伙,再指指眼前跌坐在地上的小萝莉,花裙都均匀地铺在地上,不会沾上任何污秽,“那个,小影,去,伺候一下她,我看看这个。”
黑影吩咐其他人下去,收起锁链,尽管没有双手,凭空端着茶水,白瓷的杯子,上面镶嵌着金边。(哪年烧的我忘了,好在这么多年了都没有碎。)我把她从地上抓起来(看过抓猫吗?),放在桌边的椅子上,圆桌,白椅,红茶,她比较喜欢,“小影,看你的了,哄哄她。”
“哄不好。”声音嘈杂不堪。
“我知道,还是要哄,你看她,都气成什么样了。”
“比上次好多了。”黑影这样说着。
我也蹲坐下来,就在天儿的边上,即使袍子铺在地上,也没有露出什么来,我就是一股气而已。
“我来给你讲和故事:人的死亡在所难免,但是结果却不尽相同,总有那么一部分人会因为执念以灵体的方式存活下来,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或许是怨念,或许是未完之事,或许,只是留恋而已,该走的走了,其他的也就留下了,来到了这里,我们叫它们,徘徊者,总是在寻找,却总是忘记,总是完成,然后,重新出现,它们不明白,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永远。”
“但是,时间,会让他们明白,想起,甚至明悟,成为正真的死者,离开这里,”说到这里,我看向喝茶的那位,只要有杯子,水就不会喝完,只要她想(她瞪我,她在瞪我),“但是我们不会让他白白地逃走,勾魂者,会让他们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想清楚,才可以行动。”
“乌鸦?不过是信使,记录下这里的一切,真正让勾魂者找到的,却是那一股子执念,普通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