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超出了，好东西，代价总是不小的。”我只是想想，没有多说什么。

    “快走吧。”我说。

    只是跑了两步，云似乎就休息到了，他的裤子和鞋子，都没有湿，应该说是水根本就没有进来。一旦放松下来就会开始想过去的事，只有他一个人休息到了，也只有一个人在泡，甚至没有一个人看着他，觉得奇怪。

    “幻觉么”他站住了，又是那个老人，在呢喃着什么，“是吗？有吗？”只是方向不同而已，“你在这里干什么，那好，再见了。”又是那一个孩子。当然，绝不止他们两个，还有更多的人在同一条路上往返，做着同样的动作。

    “人与人之间没有交集，就会像这样，只是自顾自地走着，既然不抬头，就不会看见，只要不说，就不会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忘了的好。”我尽量装成一副绅士的样子，显得伟岸一点，塑造出好的形象。

    只是只有夜晚，没有白天。

    云只是站住了一小会儿，便觉得脚踝处凉凉地，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落在了腿上。

    “手，居然是一只手！”

    “摔倒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左脚踩右脚，现在你可以说是有人抓住你了。”

    “咚。”云倒在了薄薄的水面上，淡蓝色的水也随之退却，和那些幻觉，一同消失了。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你可能是休息不太好。”我说。

    他稳稳心神，发现脚还是可以抬起来的，并没有被固定在地上。“也许只是看错了。”他试图安慰自己，“嗯，好像不是。”

    手只有手掌那一段，在手腕以下，便不见了，与其说是一只手掌，倒不如说是如同手掌一般的雾气，淡蓝，或是淡紫，个之前见到的一样，一个而已。

    “被缠上了？”或许他无法相信，踩踏，还是剥离，似乎都无济于事，反倒是坐在地上的时候，会有更多的手掌从地面伸出，想要抓住他。无奈，只能继续走下去，周围的家伙，也变得熟悉了，自然也就冷淡了。

    好在，远处的路虽然曲折，似乎已经不算太远了，原本就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没想到是不是）

    熟悉不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一点点的喘息声，带着一点点的恐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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