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这是一个鬼故事,这是一个,你死去的故事。
或许这是一个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正确的事。但是我不希望他出现在这里。
‘窣,哗’他低下头,看向外面,一到直白的光线飘过。
“只是一辆车?”
他又重新站起来,即使这样,周围长得还算不错的草木已经足够将他挡住。
夜深了,就算是在白天这里的人也不多,仅剩一些花草自由地腐烂。
“不应该,这里是新建的,怎么会”他似乎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呆呆地站着,一种被拖拽地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上去像是压倒了一片草。
渐行渐远,也就消失了。
“是什么?”他甚至不敢拿出腰间的手电。
咽下口水,但仍旧会觉得口干舌燥。云不多,但总是一块一块的,一不小心就会将它整个挡住,陷入黑暗,挡住仅存的月光。这是一个好地方。
他原本以为这并不是一个‘热闹’的地方,直到走到这里的时候,才能听到别的声音。
到处都是立着的石块,有些已经断裂了,有些只是长出了苔藓。
“我是不是来错了。”拿出手掌大小的地图,仿佛与这里格格不入,“没有,没有。”在反复确认之后,月光显得更亮了。
在石块的下面,通常会有一块石板,上面没有相片,没有署名,更没有说明,有的,不过是一句话,简单的,或是不简单的。
“我来过,现在,我走了。”他轻轻地念着,分辨几乎已经被风雨侵蚀殆尽的字体。
离腐朽的铁门,已经有不少的距离了,却不过是走到了边缘。石板的边上,有一个被铜杆立起的钟铃,不算太大,不过如果是新的,或许还能发出声音。
“我记得这个东西过去是用来告诉外面的人,自己还没有死去,赶紧把自己挖出来。有一根铜线连着里面,由于叫喊的声音传不出来,才准备的,毕竟有不少人曾经因为暂时的昏厥被活埋,然后”他想着。
“铛,铛,铛”铃铛开始抖动起来,逐渐变得急促。
他只是愣了一下,便转过身去,“和我没关系,没有人会知道的,只是幻觉。”他的手在抖,腿在向前走,直到听不见慎人的铃声为止。
用水与泥土混合的路,越发减缓了脚步甚至还有更多。一道道的痕迹,或许有花纹,或许没有,也就只有这些地方会铺上水洼,也只有这些地方会让人沦陷。
“什么东西!”他被下了一跳,“我不怕。”云这样强调着。瞳孔收缩,看向空中。
“啊,啊,啊。”红润的眼睛看着他,普通对待猎物一般,一会儿,又转开了。
“什么,是一只乌鸦?呼”肌肉过分的紧绷,凉凉的。
“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从他的生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云没有说下去,只是缓缓回头,“是个女孩。”对,相比于他大叔的样貌,二十几岁的女生自然是了。
“不没有,只是过来看看,到处看看。”
“看看?”女孩顿了一下,“真是个怪家伙。”不再看他,抱着胸口的袋子,向深处走去。
“等一下,你知道罗斯安息在哪儿吗?”云下意识伸出手。
“罗斯?你是说罗斯?”
“还有别的人吗?”
“不,只有一个,他只有一个,就在最里面,如果你要去的话,最好带上点礼物。”
“比如?”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看你穿的不怎么样,就给你一个好了。”她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硬币,递给云。
硬币上没有太多的花纹,只是一个简单的头像,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