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红玫疑惑,江小宴出事,按理说江海元第一个受不了,可看他的样子,有些憔悴,脸色更是阴沉,但还算淡定,难道,江小宴没事?不过这是在宴家,江小宴能有啥事。
母女俩满心疑惑,却也不好多问,相继回去等消息了。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天快亮的时候,于红玫轻轻来到老太太的卧房,宴老太太在张嫂的服侍下已经起来了,于红玫上前替她整理衣服,道:“老太太,还没有宴宴的音讯,我也是着急,央求梅梅亲自去接的人,这会也是刚到,您看,要不要宴宴到这会都没找到,我这心里像油煎一样”
宴老太太显得有些颓废,长叹一口气,道:“你领他到处看看,有需要的直接找管家准备,看有什么办法不,只要宴宴能回来,一切都好说。”
于红玫答应一声,快步而去。
早饭时间,宴家江家的主子们都应大师的要求聚在客厅,连江老太太也带着江盈盈江晴晴来了,她满心的不满,早饭都还没吃呢,就被叫到这里来大家面面相觑,至于江小宴是什么情况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看着白发白须,一身白色道袍,有些仙骨道风的老道士,便讷讷的闭了嘴,没敢多说话。
这位沈老道士态度十分的高傲,高高在上的神仙俯视众生般,对着宴老太太打了个道辑道:“老太太,据贫道薄见,大小姐应该是碰了不干净的东西,这次有些凶险。”
这不废话吗,没有凶险能找他?但宴老太太态度依然谦恭,道:“大师,您看,这孩子现在该在何处?”
老道士捋着胡须高深莫测的道:“老太太不必过于担心,依贫道所见,大小姐这次是要受些磨难,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但如果不收拾,以后可就难保平安了。”
江老太太吓了一跳,急忙凑上前去问道:“大师大师,究竟是什么作祟啊,不会波及家人吧?这次是宴家的事情,跟我们江家可无关呀!”
江盈盈也跟着问道:“大师,我们是江家的人,是不是该避开才好?”
宴老太太背过了脸,一直阴着脸不说话的江海元不耐烦道:“大师,那依你说,该采取什么措施以保我女儿平安?”
老道士默然了半晌,掐指算了算,道:“待贫道做一场法事,不过,大小姐的八字弱,很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沾染,尤其她这两年流年不利最好的法子,怕是老太太舍不得啊!”
宴老太太半信半疑,不过宴宴小时候有老道士就说她八字弱,听老道士这么说,急忙道:“最好的法子是什么?”
老道士捻捻胡须道:“我还是先做法吧,化解的法子看效果再说。”老道士拿了桃木剑c黄纸c朱砂,开始做准备工作。
江老太太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道:“亲家,横竖没我们的事,我跟孩子们回江家等消息吧,浩然还在等着我呢。”
江盈盈扶了江老太太站了起来。
宴老太太没说话,只看了看江海元。
江海元有些尴尬,却也没有阻拦,江盈盈扶着江老太太快速的走了出去。江晴晴犹豫了一下,也被老太太叫走了。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只见老道士走着八卦步,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暴喝一声,提着桃木剑四处游走。
开始老道士信步游走,身姿翩然,婉若游龙,煞是好看,但慢慢的老道士的步履一点一点沉重起来,桃木剑挥动的也越来越吃力,眼见着额头上有了汗,众人的脸上现了惊讶。
老道士两只手挣扎着挥着剑,脚步都有些踉跄,突然,老道士尽力往前一送,桃木剑直直插在了地毯上,而老道士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众人惊惧,都紧紧盯着老道士。
老道士惨白着脸,连声道:“大凶啊,大凶!”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