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湘璐也是超级兴奋的找了几家品牌衣饰的顾问来家里挑衣服,之前置办的几套婚礼穿的礼服都用不上了,这次姥姥的寿宴高级定制是来不及了,不过成衣可不随她挑了,姥姥答应她的。当然,于湘璐也是聪明人,边挑衣服边虚心的请教姥姥明天她该穿什么戴什么,才不丢了江家小姐的面子,又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姥姥很高兴,也极有耐心的给她参谋讲解,说到高兴处还从她的私库里拿了几样给于湘璐配衣服,于湘璐开心的屁颠屁颠的。又颠颠的跑来问江小宴穿什么衣服,要不要也挑几件,江小宴笑着拒绝了。
这母女让她极度的不舒服,眼不见心不烦吧。
回到楼上,把自己的各个户头凑一凑,江小宴咬着牙开了两千万的支票,让刘宜找到那个王大外甥给送过去。这个人不声不响,就讹了她一千万,不得不说,这个人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她都怀疑那枚黄钻是不是他委托出手的。
早知如此,当时自己就不该耍心思抬高价格,早点放弃就好了,江小宴心里恨恨的,这个闷亏她只能和泪吞下了,谁让姥姥喜欢那么喜欢这枚胸针呢。不过,自己以后要离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午后,江小宴推了小憩后的姥姥去花园走走,这会秋高气爽,园子里的菊花c桂花c月季开的正好,四处弥漫的月桂的淡淡香味,葡萄架上的小葡萄个个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江小宴有些漫不经心,宴老太太却很开心,她跟孙女这样的独处机会还真不多。
她虽然坐在轮椅上,可姿势优雅端庄,腰背挺直,温和的道:“明天寿宴过后,宴宴随姥姥去宴家大院住几天?”
江小宴笑着点头应了,回想起来,长大后她去宴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小住的机会更是少,姥姥也一把年纪了,一个人住在宴家大院子里该是孤独寂寞的吧。虽然,宴家大院平日里人不少,也不缺乏热闹。
宴家跟江家不一样,宴家百年传承,宴家大院是一处古典园林般的宅子,占地广,里面古楼林立,亭台楼阁,花园水池,风景如画,住的人口也多,以前对宴家有恩或者对宴氏制药有功的人都有资格住进宴家大院,他们的后人也基本都为宴氏服务,还有一些宴氏制药退休没有儿女的老人,都住在宴家大院,平日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宴老太太虽然自恃身份不跟他们多接触,但她还是按照宴家一贯的做法,继续让那些人留在宴家,一起住在大院子里。
按理说老人们平日里一起做个伴聊个家常玩玩牌再好不过了,可宴老太太做了一辈子的名媛淑女,自恃身份,心高气傲,并不跟其他人多来往,平日里单独住在宴家大院的主屋里,看书弹琴插花,有时候会见客人,偶尔拜访姐妹朋友,生活看似繁花似锦,自在惬意,但常年身边只有几个下人,仔细想想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难免寂寥。
前世自己没了腿,阿爸心脏病发抢救不及时没了,姥姥也就一病不起,还拖着病体开解自己,为保住江宴集团和江家争,但谁知道江宴集团最后落到了她最信重的于红玫母女手中,最后也得了个抑郁而终,死不瞑目。
这一辈子,除了保护自己和江宴集团,她还要好好守护她的亲人,她的阿爸,还有姥姥。
宴老太太道:“宴宴手里没钱了吧,这次你花光了积蓄给姥姥准备礼物,姥姥很开心。礼物姥姥就收下了,钱姥姥给你补上。”
打断了江小宴的回忆,江小宴笑道:“不用的姥姥,我还有钱,每个月的零花钱都花不完。再说了,没钱了我跟阿爸要。您的钱留着您自己花。”
宴老太太道:“我一个老太太还有什么需要买的,钱留着对我来说没有用处,你花了姥姥看着也开心。”
江小宴道:“姥姥您小看我,我送礼当然要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