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教育教育。”朱由校挥了挥手让燕北珲把他那不靠谱的老婆带走。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俩人一别经年,也算是大别了,可完全没有“新婚”的旖旎之情,“你不帮我,还拦着我?”
“哎呀我的姑奶和谐奶呀,你家之事,与皇上无关呐。”过来把女刺客按坐下,才继续说。
“岳父大人确实是被革了官职,可也仅此而已,皇上体谅岳父勤俭,还给岳父拨了不少土地。”燕北珲道。
刺客惊讶道:“可我家没收到一亩田地。”
燕北珲道:“正是如此,那些田地都被那些平时和你父亲称兄道弟的东林党人刮了去。”
刺客震惊道:“岂会如此?那些叔伯们”
燕北珲冷哼道:“你的那些叔伯们,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蝇营狗苟,没几个是好东西!”
刺客迟疑道:“你,莫不是骗我”
燕北珲笑道:“过几天,你的这些叔伯们估计都难逃罪责,到时候恐还要公审,你与我前去观瞧,看看这些正人君子平日里都是什么德行!”
又问道:“你这两年可怎么过来的?”
刺客道:“我家忠仆福伯与我父女相称,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燕北珲心道:“坑你爹财产的怕也少不了这个福伯,不过他终究良心过不去,供给了你两年,倒也可饶他一命。”
燕北珲道:“芸娘,可再莫要对皇上不敬,皇上虽是仁君,可这礼仪,该有的也不能少了。也莫要再起刺杀皇上的心思,你我能再见,还多亏皇上嘞,他还答应给我们赐婚呢!可惜岳父”
芸娘怒道:“守孝三年未满赐什么婚!”
这芸娘穿的外边一身黑,估计里面是一身白竟有替代孝服的意思。
燕北珲赶忙摆手:“当然等三年孝期过了才好办婚事。”
然后过去拉住芸娘的手道:“芸娘你瘦了”
芸娘再也绷不住眼泪,哭倒在燕北珲怀中。
在房顶和方正化边嗑瓜子边看戏,一不小心一个瓜子皮掉到芸娘头发上,芸娘猛一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疑惑道:“什么东西?”
燕北珲哪敢告诉她是瓜子皮,尴尬的道:“落叶,落叶。”
芸娘疑惑的道“大冬天的哪儿来落叶?”伸手去拿。
方正化倒是真找到了个落叶,丢了下去,燕北珲立时抓住,顺手把瓜子皮扒拉掉。把落叶拿给芸娘看:“不就是落叶咯。”
芸娘这才信了。
朱由校已经在和廖凝嫣说这些事儿,边说边锤桌子狂笑。
“哎呀笑死我了,难为那方正化还真找到了片落叶。”
廖凝嫣没觉得那里好笑,不过丈夫高兴她也跟着开心:“正是如此。”
方正化正在心里骂朱由校“猪队友”呢,带不带这么坑的,好心好意带你看戏,你差点玩穿帮了。
燕北珲正杀了过去,质问方正化:“你俩刚才跑去我们房顶干嘛?”
方正化很直白:“看戏。”
燕北珲蔑了他一眼:“好看吗?”
方正化道:“好看。”
燕北珲挥了挥拳头:“砂钵大的拳头,见过没?”
方正化道:“走,去院子里,我领教领教你那砂钵大的拳头。”
燕北珲道:“那啥,我那还晾着衣服呢,快下雨了,我先回了啊。”
一溜烟儿,没影了。
第二天,朱由校提醒燕北珲:“你功劳没了,顶你老婆杀人罪了。不服可以来找我理论。”
燕北珲哪敢不服。
回到家燕北珲就怒道:“你这个败家娘们,老子的杀敌酋大功,就这么没了!”
芸娘鄙视的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