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的运力,一天就能把岸对面的明军运过河。结果最终这些蒙古兵马不得不驻守在恒河西岸以及沿海地带。朱由校牵制蒙古人兵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而朱由校留那一万人在营里也是憋着坏水呢,散弹还有一堆没用掉呢,不用光再走,多浪费啊。
“皇太子殿下,明军大约只剩一万人了!”吉林台提醒道。
“总觉得是陷阱。“巴图尔珲思考半晌道”夜间派人用火箭袭击那些木船,往帆上射!”叫你们不咬人膈应人,我也膈应膈应你们。
夜里,朱由校和袁可立都在等着那些蒙古人袭营呢,结果那些蒙古人放着营寨不管,跑到战列舰下边射了几千火箭,点着不少东西,好在没哪个蒙古人狗屎运爆发射进火药库这边没准备,大半夜也没法瞄准,瞎放几百炮也不知道打没打到人
“这特么不咬人膈应人啊!那种大帆很贵的啊!”袁可立手下的军费都是他自理的,难怪他心疼。
朱由校笑道“这个巴图尔珲倒是个妙人,要不是看不惯他这视人命如草芥的做派,还真能当个朋友。”
“屁朋友,迟早我要恁死他!”袁可立咬牙道。从来都是他恶心别人,第一次被别人恶心到了。昨天一晚上损失了好几万两白银呢!被烧毁不少正帆和桅杆,都得他掏钱修。
“好了,这些损失袁爱卿直接从奥州截留吧。算朕账上。”朱由校现在财大气粗,根本不在乎这几万两小钱,只要不是像那老鸨一样想坑他钱,这种正常消耗,毛毛雨啦。
袁可立立马多云转晴:“皇上圣明!”
“袁爱卿原本为何不在恒河右岸扎营?”朱由校问道。
“臣,也想要军功啊”袁可立叹道。
朱由校笑道:“想封侯?给你家个世袭的成不?”
袁可立正色道:“臣想要世袭国公!”
朱由校不笑了:“这就要袁爱卿再加把劲儿了,现在,可不够!”
“老臣醒得,现在捞个世袭侯爷都是皇上恩典,老臣要靠自己给子孙挣个国公当当!这大明国公,值钱呐!”袁可立笑的灿烂。
如今世袭国公一共就四家,明朝皇帝还都非常抠门,侯爵都轻易不封的,国公更非滔天大功不得封。就算封了国公也大多是追溢,还不能袭爵的那种。
朱由校不再说话,袁可立现在已经位极人臣,但是想封国公,他现在差的还有点远。
这种东西朱由校帮不了他,只能他再立下灭国拓土之功才行。
“朕走了,袁爱卿,莫要贪功冒进啊!”朱由校难得一次插手将帅对军队的指挥,虽然只是建议。
“臣醒得,不久必给皇上一个惊喜。”袁可立笑道。
“走了”朱由校不再多言,转身而去,边走边挥手,示意不用送。
“就这么回去?总觉得有点灰头土脸的意思”廖凝嫣笑道。
“本来就是来看看这老头儿是不是想挣功劳想疯了了,如今看来还算是冷静的。”朱由校接到锦衣卫密报,说着袁可立最近做事爱行险,不像以前般稳健了。
又道“咱们去香江广州和深圳转转。总觉得那个香江县令有点问题”
不几日凌波号再次到了香江港。
“这皇帝又回来干嘛乖孙,你也帮爷爷想想。”顾希行捅了捅顾绛
顾绛道:“还能如何?爷爷您跟皇帝吹牛皮,吹破了呗”
“你个不孝的熊孩子,怎么跟爷爷说话呢!”顾希行怒极道。
顾绛道:“阿谀曲从陷亲不义大不孝也,吾正是尽孝之正道!”
顾希行气的想抄家伙打这熊孩子,熊孩子一溜烟,跑了。
“哎,我顾家出此妖孽,到底是福是祸”
顾希行于是这几天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