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把发电机倒转过去,不算是她发明的。
现在京师火电厂已经有十几家。都是直接造在重工厂和轻工厂厂区附近,关键还是电线造不起现在一点点橡胶,那些造蒸汽轮机的都要吃下去,价格都涨了好几倍了。不过怎么看电动机也比以前直接用蒸汽机划算,所以几乎左右的工厂主如今都是用上了电动机,取代了蒸汽机。
朱由校宁可大笔撒钱强行用利益吸引大批船队去巴西采集橡胶,也要加班加点赶制战车的行为,也让很多有消息的人家感到了紧迫感。
凌波号仅用三天就从天津港到了上海港。照例要在这边休息一天。随行负责他安全的除了一个十人高手小队,十人皇帝亲卫,还是老熟人方正化,梁子洲已经开始大批接手骆养性的工作了,锦衣卫太过庞大,再让骆养性一手遮天,朱由校不放心。
“咱们去转转吧。”朱由校笑道。
“嗯”廖凝嫣点点头。
如今上海港已经大变样了,曾经的小村镇都已不见,整体市区被五横七纵的大道分割,一个一个的“小区式”住宅成了城市主体。这里已经成为南直隶士绅比拼财力的地方,无数的门市房都被炒成天价。一年租金就顶当初他们买的时候花掉的钱财。可笑当初他们买的时候还在喊朱由校心黑上海这种地方,房价比天津港贵一倍,非常合情合理嘛。
朱由校利用利益冲突成功的把南直隶士绅分化了而且他没耍任何阴谋
“那边是不是有情况?怎么围了好多人?”朱由校疑惑的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廖凝嫣道:“万一是欺压良善,咱们也能出把子力。”
朱由校点点头,虽然这天津港的县令是清官来的,但是也保不齐有灯下黑遗漏的。
结果他们一到,却见那县令正在当场。
“县令大老爷,你可不能因为这家人是大户,就偏袒他们!老婆子这这条腿估计是废了,不赔钱,我就不走!”
咦!?好熟悉的味道
“你,你这泼妇!我家马车好好的走在道中,你竟敢当街穿行。按理是压死不论!我好心下车查探你伤势,你竟拉拉扯扯,真真成何体统!”一个少年脸色涨红,他的一只袖子还被那老妇抓在手中。
那县令也好生尴尬,按理说,这道理很明白,你老妇横穿马路,人家就算撞到你,也是你活该,何况人家远远的就停下了,你自己直接啪嚓坐地上就不起来了,再怎么的也和人家没关系,你这就赖上了,明显是碰瓷嘛。可话虽这么说,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特别这一大群人围观呢,自己要是判这老妇,必被指摘。他有心让年轻人退一步,让一让就算了。
却见到朱由校越众而出,他心里咯噔一声,这皇帝他是见过的!他这个县令还是朱由校钦点的!
朱由校厉声道“上海县令,皇上让你当这个县令,可不是让你黑白不分,冤枉好人的!
不诱于誉,不恐于诽。圣人之言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如今此事处理不当,你这县令莫要当了!”
众人里本不少老妇安排的“托儿”如今见此人如此威势,都不吱声了。
那老妇人怒道:“你算那颗葱!用的着你这泼才多管闲事!”转头又对县令哭诉道:“老婆子”
“够了!”县令怒了,丫的你闹得我官儿都快当不下去了,还撒泼!连皇上你都敢骂。
“此人无视朝廷律令,恶意横穿马路,阻塞交通,本应杖责十,恶意毁谤,在本官面前尚巧言令色,罪加一等,不守妇得拉扯青年男子,再加一等,道德败坏,有辱斯文,再加一等!杖责二十流一千里!”
朱由校满意了,这种讹人的风气断不能涨,就得从重处罚在萌芽阶段就把他们震慑下去。从这里也能反映一个问题,官员们确实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