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顺风车,出租车是绝对不会送萧鸿去到那的,因为根本就没有路,当然钱能解决很多事情,但是萧鸿还是下了车徒步走向那个让他内心恐惧的地方。
萧鸿并没有发现有人隐秘的跟在他的后面,一路上伴随着尘土,他要去的地方没有名字,一个偏僻的村落,四周满是黄沙飞土,在这里像这样的没名字的村子有很多,只是以照以前的分队来叫名字,几队,几队的叫着,可能是穷的连名字都懒得起吧。
这里常年不下雨,人想要喝水要走很远才去打水,村里有时候几户近面的邻居会合在一起挖水窖用来存水,冬天的时候就喝水窖里拿浑浊的水。
终于走进了村子,村口那残破的土墙后边几个穿着破棉袄的小孩好奇的看着萧鸿,如果不是头发长短不一样,都很难分辨这些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孩子的脸上因为风沙和气候的问题几乎都是又红有干。这里很少来外人,漫天的黄土喝口水都是难题,谁会来这里?
萧鸿往村子里面走,那几个孩子就跟在后面跑,好奇心驱使着他们。
知道路过了几个大人,这些人也都好奇的看着萧鸿,停下自己的步伐打量了萧鸿,看了一遍又一遍,其中几个人还在思索着什么,有些人还带着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这些人萧鸿早就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是偶尔有几个人会有些模糊的印象。
有些人在自家的门口看到有外人来,还喊出了自己的家人出来一起看,就好像看动物一样,终于有一个人看着萧鸿惊讶的指着他,嘴巴一张一张的。
“老萧家的傻儿子回来了。”
“你没看错把?”
“你别说,还真相,肯定是老萧家的傻儿子。”
那些人对萧鸿指指点点的,相互说话根本就没有顾及萧鸿能不能听见。
萧鸿依然想前走着,他的手握的很紧,呼吸变的急促,没错,老萧家的傻儿子说的就是萧鸿,萧鸿不是傻子,他很正常,傻的是他的父亲,傻子的儿子,被这些村民简称为傻儿子,是嘲笑,是蔑视。
终于萧鸿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村子最里面的一个破院子面前,说是院子实际上黄土堆砌的围墙稍微抬高腿就可以迈过去,门也是用干树枝穿插编制的,房子也是破败不堪。
萧鸿的身后跟着不少的村民,那些人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冷漠,就好像是在看戏一样。
萧鸿推开门走了进去,走到房门前,萧鸿的手放在门上犹豫了一下看似推了开来,他并没有直接迈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向里面看着,这个屋子就好像是一个深渊一样,让萧鸿恐惧。
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一个老人拄着拐棍,扶着墙壁从里面的屋子走了出来,老人走路十分的费劲,仅是走到里面的门口就靠在门框边上看着距离她六七米远的萧鸿。
老妇人的眼睛不好,站在那里只能看清萧鸿的一个轮廓,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有些时候感觉更准确。
老妇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先是伸手向前摸着,好像萧鸿就在她的眼前一样,但是放在半空的手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她把手里那根用破木头做成的拐杖扔向萧鸿,但是她根本没有力气,拐杖连门外都没抛到就落在了那坑洼的地上。
“滚,滚,滚啊,谁叫你回来的,给我滚。”老妇人的情绪十分的激动。
萧鸿没有说话,眼睛发红,就那么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萧鸿的头低得很低,他的肩膀在颤抖,他哭了。
老妇人也哭了出来,有气无力的叫喊着,让萧鸿滚,一直到没有了力气,老妇人瘫坐在了地上。
院子外面的村民,依然围在那里看着热闹,对他们来说眼前发生的事情使他们茶余饭后唯一的一项娱乐了,这件事情它们可以说上一年都说不完,可能出了这些他们也没有其他的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