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在这里说吧!”
阿桂夫人不可置否的眼皮子一抬,还未曾轮得到阿桂松口气,护门侍卫心领神会的散了开去,连他抱着胳膊的侍卫投给一个歉意的眼神。
生拉硬扯之中,硬生生将胳膊抽了回去,跑的如兔子一般快。
“老爷,这封信为何你会扔了呢,难不成曜儿那孩子,就那么入不得你的法眼么?”
阿桂夫人眼神中带着厉色,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行经。
“夫人误会了,着实是丢失的,我也不知怎么会丢在那里,一定是掉出来后被风刮过去的!”
“老爷,你的胆儿也是越来越肥了些,是妾身宽松了些么?”
阿桂夫人冷笑的将揉成团壮的信封拿了出来,没成想,却是听到一声惊呼,险些吓了她一跳。
“夫人,你怎么把信揉成这样?这,这还怎么拿的出手给人看呢?”
“呵,老爷,没看出来,你都敢当着我的面倒打一耙了。”
阿桂夫人一时间火冒三丈,刹那间就双手捏住了阿桂的耳朵,拧了又拧,疼的他龇牙咧嘴,一个劲儿的求饶。
“夫人,我知道错了,是是是,确实是我干的!”
“老爷为何如此行不义之举?区区一份代交的信,含着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思念,又不是什么军国机密之事,老爷怎么就不能帮衬一把?”
阿桂夫人越想越气,手上的力度也愈加重,那红赤的耳朵已经扭成麻花了。www.
“嘶,夫人,夫人,轻点,轻点,再扭就掉下来了!”
阿桂倒抽一口凉气,疼的差点掉出眼泪,一时间可怜巴巴道:“我一时鬼迷心窍了还不成么?夫人,我不敢了,绝对不敢了,我这次一定尽心尽力,路上一定好好照顾绵曜那孩子,倘若他在路上受一点苦,我愿受夫人的各种处罚!”
“哼哼!还要什么处罚?倘若曜有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老爷提头来见我便是!”
听到夫人这般无情的话,阿桂一时间语塞,接着连连点头,生怕再慢一分,这一侧的耳朵就再也不是自个的了。
“绵曜那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能闯这这般祸事,小时候不是特别乖巧懂事么?”
阿桂夫人摸着下巴喃喃自语,此时还有些半信半疑。
一旁捂着耳朵的阿桂,就和街道上受伤的小狗独自舔着伤口一样,此时带着幽怨的眼神插话道:“人长大了总是要变的不是,?别看小时候有多听话,长大后闹腾的还在少数?我想那孩子一定是忍耐太久的性子了,又在杭州受了什么刺激,这才露出本质,你们妇人可都被他可爱的面容欺骗了,他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小子!”
听到这般实诚的话,阿桂夫人却是抿着嘴笑了起来,指着他道:“老爷,你这话里妾身怎么听出些别的味儿来,难不成你还为那时候的事吃醋不成?”
“我堂堂七尺男儿,会跟一个雌黄小儿争风吃醋?”
阿桂很是大声的说道,一脸正气凛然,可脸颊两侧的滚烫只有他自个明白。
“是吗?”
阿桂夫人意味深长的一笑,又仰着娇脖颇有些回味道:“说来也怪,曜儿小的时候就喜欢往妾身怀里钻,要是老爷抱去了,那是哭的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就跟见了仇人一样,简直就是透着一股子灵气!”
“哼,牙都没长齐就知道有nai便是娘,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
阿桂鼻子冒出一缕浊气,幽幽怨怨的小声嘀咕。
“老爷,这事皇上不会真的要大义灭亲吧?那可是他他老人家的孙子呐!”
“放心好了,那小子暂时能有什么事,正因为那小子的事一搅和,本提上日程的立储之事被皇上借机推掉了,恐怕不看在五阿哥面上,就是看在今日的份上,皇上指不定还感激呢!”
说道朝堂之事,阿桂立马眉飞色舞,说的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