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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说的,女儿也都能忍受,大不了在他心中留一个背信弃义的名号,女儿就是守寡也不会说什么的!可是     女儿费劲千辛万苦,终是将爹爹救了出来,将清河县百姓千盼万盼的县令救了出来,可爹爹本人呢?一句话未说,一句话为谢,连自己治下的百姓都不敢去瞧么?那么女儿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放肆!”     蓝海县令怒拍桌子,一双眸子瞪得血红,对上蓝容儿模糊的泪水,只得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连同杯子死死捏在手里,一个劲儿的颤抖。     “你可知道你身上流淌着什么先人的血脉么?”     蓝海县令嗓子沙哑,一字一顿问道。     “汉人的血脉!”蓝容儿忍着忍着,却还是夺眶而出。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汉人先祖的!”     蓝容儿已经呜咽而出声,用袖口擦拭着眼泪,心如刀绞一般却还是咬着牙痛苦的说了出来:“顺治二年,嘉定三屠。”     “你知道的,对于我汉人来说,最能接受的便是,血债血偿!”     蓝县令放下茶杯起了身子,走至门口,身后传来了呜咽之声。     “可容儿喜欢,容儿时长惦念,容儿每晚脑子里都是他,爹爹,容儿该怎么办?容儿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啊!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这个汉人之女遇到他呢?”     蓝容儿身子抽咽,望着她爹爹的背影,眼神中甚是凄厉。     “依你所愿,我去同店小二说一声,明儿我们回清河县吧!”     蓝海留下此话走了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     天涯相逢,从此为路人!     蓝容儿俯身大哭,三千青发如丝缕,一夜红尘伴长眠。     “听到了么?”王麻子侧着耳朵问道,不过看着兰察一副迷茫的神色,王麻子补充道:“有女孩在哭呢?会不会是那个蓝容儿呢?”     砰!一声重响,门框如秋叶似的颤抖,王麻子再回头时,兰察的人影已经不在桌子的另一头了。     “不会是”     王麻子丢下剥了一半的橘子急急冲了出去,颤抖的门叶又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发出“咯吱咯吱”的悲凉。     几个呼吸之后,王麻子推搡着兰察回到屋内,确认屋外没有人后关紧了门。     “你疯了么?”王麻子压低嗓子,指着兰察恨铁不成钢。     兰察两只眼睛毫无一点畏惧和悔意,甚至侧着脸颊微微抬起鼻梁。     “你知道你差点闯了大祸么?”     “哼!敢欺负贝勒爷的女人,就是亲爹亲妈也不行!”     兰察拿起桌上剥了半个皮的橘子,一口吞进嘴里,咬的香甜四溢,恨不能将怒火发泄一通。     “啊呸,人家两口子事情和你一个侍卫有什么关系,别表忠心了,俺看你是活腻歪了!”王麻子一巴掌本来准备拍在橄榄球的脑袋上,不过看着兰察不善良的眼神,立马轻轻拍去他肩膀上的灰尘。     “知道什么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么?你居然呵呵,居然敢对容儿她爹爹下手,俺王麻子若是不拦你,恐怕明天杭州湖里就不光你一个尸体了!也不知你这脑袋壳里装的什么,你想死俺不拦着,请下次不要拖累到俺!”     王麻子一想到刚刚千钧一发之际,若不是他眼疾手快的在毫无惊动蓝县令的眼皮子底下将兰察拖拽回来,恐怕此时那个老头就是个死人了,心有余悸之下,王麻子又剥起了桔子。     “话说刚刚俺要是不烂着,你真的要杀了他?”     王麻子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看着兰察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就没有想过你那个主子的感受?”     “大福福晋已经赋予俺们杀生之权,但凡让他们受到委屈的俺们自行定夺!”     吃着剥好的橘子,兰察一五一十的说道。     “难道牢他(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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