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十两银子,只要凑凑还是有的,看道士得意的样子,总觉得不爽。
一群学子凑了凑钱,叮了咣啷砸在桌子上,
“请道长算算,若是算的不准”摩擦着拳头都是一脸的狰狞的笑容。
道士也不推脱,将碎银子铜板全都揽入怀中,又捏起一颗豆子塞进嘴里,接着鬼魅一笑。
“都说江南学子聪慧,我瞧着怎么浪得虚名。”
话一说完,脚下一勾,倚靠桌腿的拂尘直接飞出楼外,接着道士的身子踩着凳子飞越二层的栏杆,身子直接坠落了下去。
江南学子尤未反应过来,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而反应快的跑到栅栏处,只能看到道士几个侧滚翻后平安的站了起来,回眸一笑,捡起地上的拂尘快活的离去。
“臭道士,你站住”
“好了!别喊了!”陈世昭一声高呼止住了学子的尖叫,脸色红彤彤的如喝醉酒一般:“还怕闹得不够人众皆知么?”
“那银子不追回来了么?”学子不甘心的问道。
“追?算了吧,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陈世昭有种想哭的冲动,一两银子呐,他可是挑大头出了一两银子啊,就这样白白没了!
“江兄,你和那个道长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陈世昭带着愤怒的眼神,想要将江括来下水来。
“哼!我同人家道长素味平生,如何勾串一起,再说,我刚刚可是也捐了铜板的,还不知找谁说理去呢!”江括一脸的委屈。
“咚咚咚!”
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这家的掌柜喘着粗气走了上来。
“敢问哪一个是江括?”
霎时间楼上的学子都把脸转向了正辩解的江括,后者一脸纳闷,疑惑的站起身子,拱了拱手道:“掌柜,在下便是。”
“江公子,刚刚有个道长让俺把这个交给你!”
“拂尘?”
看着掌柜手上的东西,整个二楼都是一声惊呼。
“江兄,你可还要狡辩?那道士是和你一伙的!”
“好啊,骗钱骗到我等身上了,江括,你简直是吾等之耻,不配享有江南第一学子之称!”
“快还我等钱来,否则我们报官!”
“对,报官!”
群情激奋一时不能平静,整个二楼吵吵嚷嚷,已经是把江括团团围住。
“各位,我真的不认识那个道士啊!”
“不认识?不认识会给你送来拂尘?定是什么接头暗语,说!你们要在哪里会面?”
“栽赃,对对对,一定是栽赃陷害,各位同僚,我江括怎会为了区区十两银子陷我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地?你们想想”江括看着一群赤红之瞳,心里显然是害怕极了,说话都带着抖音。
“你们想想,我即便再怎么笨也不可能此时让他送什么拂尘不是,古今多少例子,一眼就可以瞧出来的陷害,各位同僚如何不能分辨?还请恢复理智呐!”
“谁晓得是不是“空城计”一样的逆向思维,总之,你若是不说,咱们就去见官府!”
“对,见官,见官!”
挥舞着臂膀,整个酒楼一阵的沸腾,而人群中陈世昭与宋文杰对视一眼,都散发着精光。
这样见官或许也好!
江括很快被不知哪位有‘爱心’同僚所捐出来的裤腰带绑了起来,当然嘴里的抹布自然是从店小二手里抢来的,还是带着一股子油腻泛酸的味道。
掌柜子搁在手里的拂尘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犹豫了半天还是插在江括的衣领后,解释道:“这是物证,还是拿着为好!”
书生学子点了点头,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在拿下来,一时间,江括背着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