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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勒爷的尿性还真有可能不愿回来呢,依那些道听途说的闲言碎语,贝勒爷就像笼中之鸟,总是想飞出去自由自在的逍遥,哪怕家里娇妻如云也如过眼烟云,而他们三个壮汉可不认为能比得过美人计,而最简单有效且最拿手的方法——打晕,装麻袋,扛走。不好意思,我们还没疯!还想多活几年呢!

    兰察,苏和只能苦笑,就和那发了芽的土豆一样,憨憨的说不出话来,沉闷一会儿又突的冒出一句话来:“何不找翁叔问问?”

    一语梦中人,牵来马儿骑到了门口匆匆下马拥挤进伯翁的房里,人影晃晃挤在不大的地方倒是有些拥挤,一身盔甲尤其是头顶的插缨枪怪是临门处很是碍眼,腾来腾去甚是堪堪就好。

    了解来意,伯翁稍显犹豫,相较于对贝勒爷的了解,他也算是看着长大的,对其性子不说十拿九稳也算是八九不离,但又怎能同外人道也呢,但又怎能不解福晋之烦忧?

    “你们的战马是怎么驯服的呢?它原先可是在草原上奔跑的野马,桀桀不驯傲不可交,野性十足!”

    “当然是用几人合力围堵,其中一人瞅中机会套绳索,有绳索绑在马脖子上,它无路可逃,若是还不就范再抽它几鞭子,吃了疼痛便会服软,这时自然可以乘骑。”

    伯翁看着兰察这个大汉也不反驳,继续问道:“若是它还不依,还在反抗呢?”

    “那好办,用刀割其臀,比鞭疼数倍,无伤大雅,其灵性自会懂得服软。”兰察十分肯定,但瞧伯翁又摇头便道:“若是还不服软,要它还有什么用,一刀宰了便是,以儆效尤!”

    “那么在我的印象中小贝勒爷就像是这匹野马一般。”一句话说的兰察缩了缩脑袋再不敢说话,伯翁似乎又仔细想了想才道:“我曾听有一个人在草原上遇到一匹野马,甚是喜爱,于是他就驾着自己的马跟随着那匹野马,不离不弃,直到野马自己慢下来,他才试探着靠近,交流,他的每一步都没有强迫的成分,但最后他却达到了驾驭的目的。”

    伯翁说完后陷入了沉默或是沉寂,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烛火噼啪的跳动,虎尔哈,苏和也一同陷入沉思,只留兰察抓耳挠腮,独留墙上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影子。

    “夜已深,小老儿精神不济还望各位大人包涵,各位大人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伯翁站起身一副拱手相送,连莽汉兰察都看的出伯翁驱客之意,虎尔哈,苏和二人又怎会不懂,连连歉意,簇拥出得屋子又一番礼尚往来最终骑着马儿离去。

    看着转进巷尾不见的马儿,伯翁华发在月光里显得更白了些,驾驭?有些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出口,或者也只是他的臆猜,只能在他脑海里回转,若是说出去杀身之祸都是轻的。

    他朝皇城的方向看去,虽有月光照映,也是朦朦胧胧丝毫没有白日看的那般金碧辉煌,那高峨的城墙和那影影绰绰的宫顶也如池塘里的荷叶飘渺虚无,而里面住的那个却实实在在,真真确确,是这天下,这盛世的拥有者——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非王土!

    但但能驾驭小贝勒爷的人怕是不在那边而在自己的身后啊!!!身后一片冰凉,伯翁不敢再作多想,提着灯笼转过身来抬脚迈过门槛,自有年轻力壮的奴仆合力关上朱红的大门,随着两门扇缓缓的合闭,烛光的灯火由面变线消失在门缝之中,冷冽的月光随之铺洒下来,照映在门匾之上的三个大字——荣王府,似在诉说着默默格外的冷清。

    三匹马儿并行在街道上,兰察魁梧的身躯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双脚轻轻蹄着马肚:“大哥,翁叔到底什么意思,也没提怎么才能让贝勒回京,就将俺们赶了出来,是何道理?”

    苏和忍俊不禁,虎尔哈更是眼睛一瞪,懒得与他说话,但两人的心中何尝不是一种无奈,让贝勒爷回京怕是要随时间推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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