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惨叫就划破这个巷子,然后就是一阵高过一阵的搏斗声,最后拖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两人从巷子里狼狈不堪的偷偷摸摸的出来,见四下无人,一人又返了回去,一人把口望风。不一会儿进到巷子里的人光着膀子却拿衣服裹着一只露出尾巴的大狼狗。
找到一个偏僻的小河槽,两个人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将狗从衣服里扔在地上,两人看着死狗的模样,一阵恍惚,就如又回到了前两天,满地的尸体,还有那些面目可憎的山匪。
一阵一阵的呕吐让两人的嘴角泛起酸沫,互相推着,让对方杀狗。最后凭借着抽签一人松了口气,一人则苦着脸。
刀子就像插在自己身上,杂吏整个身体颤粟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锋利的刀尖轻轻的划破肚堂,双手握着划开的两边,撕拉着伤口,然后双手伸进狼狗的肚堂,黏糊糊的,还带着热乎乎的滚烫,肠子,肝脏,心脏一骨碌的掏了出来,连拉带扯,不一会儿地上就是让人恶心的内脏堆了一地。
杂吏再也忍不住一头栽进水里,靠着水屏息,防止剧烈翻着酸水的胃。水中一阵不停的冒泡,直至再也憋不住抬起头来,水花四溅如获新生。
“至于?”一旁收拾着柴火的同伴嘲笑着,不过看他红红的眼圈,也是知道肯定是干呕留下的。
小小的火苗终于升了起来,“噼啪”的燃烧着竹木,很快一个成型的火堆架了起来,两人总算是看到了一丝曙光,肚子已经饿的没了知觉,走一步都腿软无力,脑袋昏昏沉沉,几日的逃命奔袭导致已经到了极限,加上还没有完全的睡觉,已经让眼皮打着架,脑袋一片空拍,就想倒头就睡。
将狼狗直接尸解搭在木棍上,让火焰烤着,两人的眼睛开始盯着,等看着肉块熟了,两个人迫不及待的抓着吃,烫的根本塞不进嘴里,让两人一时不管不顾,倒吸凉气狼吞虎咽的嚼着并不好吃的肉。
狼狗的尸体还散落在一旁,大大的火堆围坐着两个杂吏,终于填饱肚子恢复了些力气,两个人吃着吃着忽然哭了起来,先是低声的呜咽,然后摸着眼泪,最后豪豪大哭。
“哥哥!一路走好。”杂吏沙哑的嗓子吼着:“俺会想你的。”狠狠咬下一块儿肉来,咬牙切齿的嚼着
另一个小吏也盛来一碗清水,洒在地上:“哥哥,您先喝着,俺回去给你买最好的刀子酒,让哥哥在泉下也能喝到好酒的,”
“哥,俺俺真的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俺知道平时俺俩是混蛋了点,不思进取,还老想着贪几个。以前俺俩真的很混蛋的!”杂吏咬着狗肉,痛苦的回忆道:“记得那时,还是在街上,俺俩被欺负,那叫打的惨,鼻青脸肿,都以为要死在那里了,当时绝望的俺俩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想法。”
“那时候,哥哥就突然的出现了,明明就不认识,陌生的人,围成圈的人不要命的就要杀了咱们。不过没想到哥哥居然会些武功,虽然打得很惨,却也打跑了哪些人。”
“那时侯哥哥还不知道俺俩其实是咎由自取,那群人之所以打俺俩是因为俺俩偷了他们的钱被抓住了而已。”
柴火“噼啪”的的几声冒出几点火星,随着风飘去,杂吏沙哑的嗓子忍着痛继续道:“哥哥救俺们的那一刻起,俺们就认定以后和您混,可是,由于俺们真的是在乎,所以没敢告诉哥哥,当天打人的原因,本想着这样就可以好好的和哥哥一起混,也不让哥哥因为俺们的当时的做得,现在回想起来都后悔的事情,而嫌弃,正因为俺们在乎,俺们想和哥哥一起混,所以统一口径瞒着哥哥。”
“可终有一天,纸包不住火,记得当时哥哥冲进堵场将俺俩拽了出来,现在还记得哥哥那时得到表情,可怕的恨呢!”杂吏渐渐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拳头像雨点一样密集的打着俺俩,让俺俩抱头鼠窜,现在想想都觉得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