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若罗氏敬茶。
面对郭若罗氏,代善郡主就像脱胎换骨了似的,一点儿都没有郡主骄横的模样,完全是怕怕的小绵羊,直让林曜看着目瞪口呆。
“怎么样?昨晚睡的好么?”郭若罗氏喝着茶水突兀地问着。
郡主顿时烧红了耳朵,满脸通红诺诺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去了。
“额娘,我们昨晚睡得很好。”林曜接过话茬。
“哦,是么?”看着平静的儿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憋屈,郭若罗氏今儿早上得意的心情微微受到打击。
“那有听到昨晚的琴声呢?”
“没有没有,我们昨晚很早就睡了”
至此看着儿子狂吞茶水狼狈的样儿,郭若罗氏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样儿,知道你也不会承认。”
林曜有些苦闷,怎么也不能留下不如娘亲的口舌,打死也不能承认。小郡主代善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说谎,不过看着贝勒给自己的眉飞色舞,她拍着自己的肚子想:“唉,算了谁叫他是我的相公呢,不揭穿他了。”
郭若罗氏对于他们两口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觉得好笑也不点破。
“额娘有些话要和代善单独谈,你们都出去吧!”郭若罗氏特意扫了眼儿子不言而喻。
林曜其实很担心代善郡主会穿帮,对于郭若罗氏要提的问题他用脚趾都能想的出来,极不情愿地尾随在最后出来,等众多丫鬟走后他脚步一转回到窗下,手指塞进嘴里正准备沾点口水捅开纸窗。
“小贝勒?”
“啊桃红姐,你怎么在这?”他吃惊得看着眼前的小桃红,尴尬打着哈哈收回了探进纸窗的手指。
“娘娘知道小贝勒肯定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所以叫我在这里守株待兔,没想到果真是贝勒!”小桃红毫不留情的讲了出来,开心的像收获的猎人。
“这纸窗太不结实了,本贝勒只是试一试这纸窗的承受度,而且你没有听说过玻璃么?本贝勒只是实际勘察一下,想将这些纸窗换成玻璃,如今看来果然纸窗是不安全的,完全容易让人偷听了去!”
“嗯嗯,看来本贝勒得有一些作为了。”小贝勒信誓旦旦地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别人还是说给自己听,反正摇头晃脑的走了。
看着煞有其事的小贝勒,小桃红迷糊了。
“玻璃,有这个东西么?哎呀,肯定又被小贝勒骗了!怎么就被他走了呢?”小桃红气的跺了跺脚,一时又没有办法。
屋内只剩下代善和郭若罗氏。
小郡主的脖子已经红的要滴出水来,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郭若罗氏和蔼地招手:“来,过来,到额娘身边来。”
小郡主代善羞哒哒的扑在她的身上,娇羞地喊了声“额娘!”她抚摸着怀里羞的不敢见人的代善,温柔的安慰着。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额娘!”代善再一次羞得死死抱着郭若罗氏,红扑扑脸颊在她的怀里肆意打着滚儿。
“好啦好啦,又没有外人,就咱娘俩儿还害羞什么,女人啊总会经历这些儿。”她扶起代善的脸颊轻轻理着她凌乱了的发梢,浅浅的笑着:“听你祖父说,你是骄横野蛮惯了的郡主脾气,怎么在额娘面前变的这么乖巧可爱,还害羞成这样!”
“额娘,哪有!那是祖父不舍得让我出嫁才那么说的。”代善噘地高高的嘴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我一直很乖巧的。”
“你啊!”郭若罗氏秀指轻点在代善的额头上,调笑着:“额娘已经给你祖父写信了,说你很乖巧听话懂事,一点都没有惹事,是个好儿媳。”
“额娘,你对我最好啦!”代善捂着她的肩膀蹭着自己的小脸蛋。
郭若罗氏捏着代善的小瑶鼻子,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