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着看去。
只见宋之问淡然的站在那里,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诗作,和旁边众人说着什么,脸上没有一丝丝恼意,亦没有一丝丝羞意,非凡没有,反而还隐隐有些得意!
这是怎么回事!敖天一下子就蒙了,之前这小子还是信誓旦旦一定要拿“诗王”的表情,现在被淘汰了,你不难过就算了,得意算是个什么道理!
难道这宋之问真的到了宠辱不惊的境界。不应该的啊。
敖天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的,麴德亦是疑惑不解。
“宋之问,怎么回事!”麴德愤愤的问道,尤其是看着宋之问脸上还有些许得意,火更不是不打一出来。亏得这宋之问之前还是信誓旦旦的。
“麴少爷,你且在等一会,自然就知道了。”宋之问谄媚的说着。
“什么意思?”麴德皱眉问道。
“这诗王称号落不到别人手里的。”宋之问走进麴德,笑呵呵的说道。
“别拐弯抹角的,到底什么意思。”麴德不耐烦的问道。
“麴少爷可还记得自己作的那首诗?”宋之问仍是谄媚的说着:“我来的路上恰巧见了,当时还在想什么样的人杰才能写出那样通俗但又深刻的诗,直到我遇见了少爷您,便知道也只有少爷这种人才能抛开那些华丽辞藻,另辟蹊跷写出来啊。这等好诗怎么能埋没了,因此我就自作主张将少爷的诗也送了上去,也就是说,诗王是少爷您的了啊。”
“什么诗?”麴德听的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写过诗了?
“卖炭翁。”似乎是听到了麴德的声音,蔡文姬的声音适时的传来。
麴德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了早些时候他戏耍的那个卖碳老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蔡文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次她念得是诗篇的内容。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白衣少年魁梧郎。
舌灿莲花惊为人,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将军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