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说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离魂曲在中原是失传了,可在楚王宫倒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只是这曲子一般人弹不了,没机会学,也根本学不会,据说只有那机缘巧合,得了慧根的人才学得会。”
“哦?”
“没错,那诺心夫人就是这么一个有慧根的人。”白毡帽继续说。
“楚王那位新夫人叫诺心?”
“不错,不过不是夫人,是如夫人。”
“也对,正夫人是她姑姑。不过这姑侄共侍一夫,想来也满奇怪的。”元衍说。
“谁说不是呢。楚夫人一心培养她这侄女原先也是想让她当夫人的,不过不是当今楚王的夫人,而是未来的,说白了她是为自己儿子准备的,不想却被楚王先看上了,唉,可惜了那诺心啊,本来可以嫁个少年郎,如今呀”白毡帽一脸惋惜地说。
“诶,话不能这么说,这楚王的老婆呀,这老是老了一点,但荣华富贵是享也享不尽,多少人上赶着去啊。”边上有人插嘴道。
“别的姑娘是这样,可这诺心不一样,她可是有意中人的,而这意中人偏偏就是楚王的儿子,你们说巧也不巧。”白毡帽道。
“说巧也巧,说不巧也不巧,这诺心本来不就是楚夫人为他儿子准备的么?”灰衣服说。
“难道这诺心的意中人恰好就是楚夫人的儿子?”元衍隔着桌子问。
“没错,小兄弟你猜对了。要说这楚王的儿子可不少,可嫡子只有两个,分别是老三和老四,这三个孩子年龄相仿,又自幼一处长大,要说没感情,那才怪呢,坊间都传说啊,这诺心和老三是一对。”
“那老三岂不就是嫡长子了?”元衍问。
“没错,就是世子。你们想啊,本来是当世子的正牌少夫人,现在成了老楚王的如夫人,这诺心能干嘛?”
“听您这意思,里面还有故事?”元衍好奇地问。
“不错,这老楚王是花了点心思的。”
“怎讲”
“他呀,打着给儿子大婚的旗号,娶了诺心。”
“这样也行?”
“怎么不行?对外宣称是给儿子娶亲,骗过了所有人。新婚之夜,再把儿子支走,自己当了新郎,这生米煮成熟饭,谁还能说什么?”
“那这父子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吧。”元衍喝了一口酒说。
“谁说不是呢,这老楚王本来是十分器重世子的,世子也争气,这样一来,父子之间就有了嫌隙,自然也就起了废立之心,再后来其他的几个儿子夜就掺活进来,一直争到现在,所以说楚国也是乱,乱得很。”
“这老楚王也是自作自受,可是这诺心不是会离魂曲吗?没用这离魂曲控制一下人心?”
“诶,这离魂曲光会弹不行,还得有离魂琴,这琴可是个宝啊。”
“此琴现在何处?” 元衍问。
“早失传了呢。”白毡帽说。
“既无琴,那要人有何用?”元衍说。
“小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琴可以再造,这就是为什么每年那么多琴师去往楚国,为的就是再造一把离魂琴。只要这人在,曲在,有朝一日离魂再现,这九州到底是谁的,就不好说咯,这天下没准就真的会姓熊,”白毡帽捋着胡子叹息道,“唉,只是可怜那世子啊,江山和美人全都没了,还险些搭进去一条命。”
“难道楚王还非要杀了他这儿子不成?”元衍问。
“杀不杀的吧,君王的心思我们猜不透。只是啊,我听说,有一次楚王撞破世子和诺心私会,倒是起了杀心,世子也不是傻的,自然就逃了。”
“逃去哪里?”
“至于去了哪里,九州之大,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了。”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