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男人的下颚骨骼全碎。
“啊!”
天牢的惨叫声凄厉的让人心惊。
“最后在问你一次,是谁让干的。”
温初笑嫣如花,男人的心里防线彻底崩塌。
“是李。”男人满口是血,还未说完就毙了命,脑袋耷拉在脖子上,尸体立刻变的青灰。
“呵,尸蛊立刻彻查朝内所有姓李官员。”温初眯起眼脱下手套,朝北区死牢的方向走去。
一旁的助理官员连忙退了出去,脸上毫无血色。
他是温初当年读书的同窗,自温初入官以来,这么些年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温初审犯,但恐惧却都如同第一次一般,丝毫不减。
活活用手部肌肉捏碎刑犯的下巴,没有玄力的纯攻击,比那带着玄力烙铁痛苦了不知多少倍。
鹤庆摸了一把额头,甩了一手莫须有的冷汗,正准备长呼一口气时却又听到门口侍卫议论徐家今天遭遇的惨案。
“听说那顾长离直接把老管家给抡起来了,最后那老管家是被她活活砸死的,他们说脑浆都砸出来了呢。”侍卫甲见无事可做,抱着手讲的津津有味。
“啧啧,那徐家也不报官不报更好,免得我们麻烦。”侍卫乙打了个寒碜,突然觉得有些后怕。
鹤庆想着刚刚守卫说顾长离来了天牢,突然有些腿软。
这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他心慌的咽了一口口水,连忙扶正了帽子,提着宽大朝服一溜烟的就跑出了皇宫,也不在乎宫内的人是否有在背后偷偷笑他。
北区死牢。
顾长离站在牢房走廊的尽头,感受着这牢房里浓郁的怨念。
许许多多的黑色气体从地面滋生,和顾长离身上的煞气有几分相似。
“不知今日顾小姐来这里是查什么东西呢这天牢里可以查的,就只有死人和将死之人。”温初含笑走来,玉面含珠。
顾长离双眸微抬,露出一双清透冷绝的红瞳。
“无非就是替家父看看自己以前的案子罢了。”
“哦顾大人以前的案子我这倒是有几个。”
温初走近顾长离面前,嘴角的笑变的意味不明。
“所以呢”顾长离与其对视,坦荡无畏。
“顾小姐可以直接在我这里拿档案,毕竟北区死牢里可都是些亡命之徒。”
温初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折扇,唰的一下打开后扇起了凉风。
顾长离穿着斗篷面无表情,牢房内的人厌纠纠的都躲在角落里,似是在怕这把折扇。
“为什么帮我”顾长离盯着温初,总觉得有些诡异。
温初轻笑,折扇折住了她的半边脸。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你是顾府客卿呀。”
顾长离无视了她的调戏,没有放松丝毫警惕。
“小姐,请。”
温初收起折扇,微微弯腰,一张脸在昏暗的烛光下雌雄难辨。
顾长离看了看四周,一小撮藤蔓从手心绕出,在皓白纤细上的手腕形成一个木环手镯,里面收纳着约三厘米的植物毒刺。
“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害你。”温初见顾长离迟迟未动,再次开口。
顾长离瞥了一眼温初,只得离开北区死牢走向天牢密室。
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这是顾言君这些年牵扯到的案件记录。”
温初走到密室书架上,抽出一沓有些发黄的宣纸交到顾长离的手上。
“提前整理好的?”顾长离看着书架上其他凌乱的纸张,红瞳里多了几分审视。
“小姐聪慧,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