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来得是别人,看见这个纸条还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呢!
“魏颐言你果然和你的名字一样奇怪,放下吧,我会好好看书的,至于能不能背下来我就不好说了,但是如果你明天再敢对我动粗,我就找人恁死你,我说到做到哟!”
如果此时有人走进院子,只怕会以为这个小姑娘疯魔了,竟然对着一个纸条说了一堆没头没脑的话,脸上的表情还都那么认真,仿佛不是在对一个纸条而是在对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话。
嘟着嘴把纸条对折叠起来,再慢慢的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来,看着那本已经被风翻了几页的书,她伸出手去拿着书往里走,外面虽然有阳光,可风实在是太大,她可不想被吹成二傻子。
推门进屋,动作干脆不拖泥带水,关上门就往旁边的书房走,看见桌子上的茶具还有已经煮沸的水,她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这个人把她的一切行为都算清楚了。
站在空荡荡的书房,云意抱着书双手环胸,戒备的看着周围,说不定下一秒那个混蛋就从哪里冒出来吓她一跳,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猫逗弄的老鼠一样,毫无尊严可言。
慢慢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她只好又畏畏缩缩的往书桌那边挪,果真在茶具不远处又找到了和先前同款的字条。
怕冷就喝些茶暖暖身子,或是起旁边的屋子取一条小被子裹着,也可以去那边的小塌上看书,离开时把炭火熄灭,屋门锁上。
天知道她有多想把这个纸条扔到那边的炭炉里去,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怪物,她简直就是送上门的找虐。
最终,她还是没有烧掉那个字条,像先前那样叠起来,一齐夹进了书页里,就当是给自己寻了个免费的书签。
把紫砂壶从炉子上提溜下来,给自己泡了一杯叫不上名字的茶,她对茶一直没什么研究,就连泡茶的顺序也只是一知半解,自然就别提分辨茶的种类,那种技术活真不是她这种俗人可以做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茶,在品尝一口之后她就想把他所有的茶叶都偷走,因为很和她的胃口,茶水味甘,颜色清冽,饮过之后唇齿留香。
喝完茶,她开始认认真真的背书,上辈子吃了太多拖延症的苦,所以这辈子她在五岁前就戒掉了那个坏习惯,反正都要做拖的晚一些,也没有意义。
时间是自己的,生命也是自己的,与其浑浑噩噩,不如做些对自己未来有帮助的事,她的目标再简单不过,出宫而已,活得久一些罢了。
看书久了,眼睛就有些疼,所以她看一会儿书,就会奖励自己一会儿的休息时间,这些时间都被她拿来翻找魏颐言的私人物品了,结果一无所获。
累的腰酸背痛的她蹲在桌子角,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如果魏颐言真有什么秘密藏在这里,出门的时候就不会不锁门。想明白这个道理,她一拍额头,心塞的看着地面琢磨自己和他之间的智商究竟差了多少,她究竟有多少胜算。
离开的时候,她收拾好所有被自己弄得乌七八糟的东西,出门后还听话的锁了门,算是完成了他吩咐的事。
结果,在回宫前,听见逐兰在自己耳边说得几个字,云意足下一个趔趄,差点把自己磕在马车的车缘之上。
“这消息是真的吗?”
她的手抓着马车的边框,回头看着逐兰,眼神里满是怀疑。
“奴婢不敢欺瞒殿下”
屁股还没有坐热的云意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朝太后走去,走到跟前儿就想跪下去行礼去被制止了。
“罢了,你身子骨不好,就站着回话吧。”
即便是如此,云意还是屈膝行了个礼,“谢皇祖母恩典。”
“你且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孙儿遵旨”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