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意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云笙担忧的眼神,她会心一笑。
“皇姐,我无事。”
“你若是不开心了,就对我说,可别把什么都憋在心里。”
云意伸手勾住了云笙的手臂,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云笙的肩膀上,叹了口气笑着说:“皇姐,意儿有你这样一个姐姐,此生无憾。”
被云意的话语触动了,云笙抬手拿帕子给云意揩了揩脸颊上的香汗。
“有你这个妹妹,我亦是很知足。”
世界那么大,我们却刚刚好成为了一家人,在这个寒凉的后宫里亲情有时太廉价,有时却又那么奢侈。
魏国公府,听说魏扶舟受了伤,二房这边的乱了。
虽已经有太医看过伤,服了药,魏夫人却仍是不放心,又差人去寻了大夫。
在那边下人给魏扶舟更衣时,魏夫人把自己的儿子叫到了外间。
“扶舟的伤是怎么回事?国子监怎么会有蛇?是有人要谋害他不成?”
见母亲又开始蹙眉,魏颐言上前宽慰说:“扶舟只是国公府的一个庶子,怎么会有人故意加害于他。母亲不要乱了阵脚,今日之事真的只是意外,且若是真有人想加害于他,怎么会只用一条无毒的蛇?”
听儿子这么一说,魏夫人立马就明白了过来,也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看着比自己还略高出一头的儿子,魏夫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家儿子太懂事,对于这个庶弟向来都是情同手足,不像大房那边,嫡庶之间仿佛是水于火那样不相容。
“子瞻,你也快十七岁了,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看着母亲嘴角的笑容,魏颐言莫名的有些不安,这个时候问他有什么打算怕不是什么好事,果真不出他所料,下一秒就听见母亲给自己砸了个响雷。
“你的表妹楠竹现在也有十四岁了,再过个一年半载也就行及笄礼了,到时候”
然,魏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颐言打断了。
魏颐言突然弯腰伸手捂住腹部,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声音里带着几分十万火急的感觉。
“母亲,孩儿突感腹部不适,先容许儿子去一下茅房。”
说完,一溜烟跑了,千算万算,他竟然算漏了自己的母亲会在这种时候提起他的婚事,一想到之后可能会出现的麻烦,他就觉得有几分暴躁。
知道他不是真的想去茅房却也没有办法拦下他,虽有点无奈却也没有计较,叹了口气后,魏夫人就开始计划着什么时候带儿子去孔家看看,就算不能直接定下来,也要给两个孩子一个相处的机会。
魏一宁看着前面脚下生风的主子有些吃力的抬手摸掉了额头上的汗水,心想:少爷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这么急?
一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儿里魏颐言才敢放缓自己的步子,头也不回的吩咐身后的人说:“去打听一下孔家的几个嫡女”
魏一宁脚步一顿,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主子的命令。孔家有什么好打听的?还是打听嫡女。
“少爷?”
听着魏一宁声音透露出的不确定,魏颐言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慌乱的过头了,原来乱阵脚的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他。
稳住心神,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重新下达了更清晰的指令。
“打听一下孔家嫡女,十一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都有几人?平日里都和哪家的小姐有接触?可曾有过婚约?对哪家公子有了思慕之心?或是都有哪些公子哥儿思慕她们。”
他绝不能让别人在自己的计划里横叉一杠,哪怕那个人是他的母亲,要嫁人皇城里的适婚男青年那么多,不缺他一个魏颐言不是?
“今儿是我第一次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