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错了好不好?
崔琰毫不客气地指指点点:“这几本是已有的,这几本现在你能看得懂?还有,这几本话本你敢拿回去?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居然敢看话本,哼哼!”
崔珣惊讶地长大了嘴:“这个,这个,是小弟看错,对看错了。不会是话本吧?小弟以为是游记呢!哎呀,幸亏三兄火眼金睛,一下子就将这些不良书籍挑出来了,不然小弟就要受其毒害。多谢三兄!”他深深地鞠躬拱手行礼,一脸的正经谨慎。
崔玦随手给他一个巴掌,笑眯眯地道:“珣弟又淘气了!看来,待会儿回府定要好生搜查你的院子,说不得能搜出不少话本来呢!”
“哎呀,冤枉啊!”崔珣连连叫屈,扭捏着身子,就要扑崔玦怀里,却被崔琰拦住,并被狠狠地瞪了几眼,不得不规规矩矩地站好,委委屈屈地着衣裳,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三兄,小弟哪敢买这些话本啊,不是这个书生负了那个小娘子,便是这家小娘子误了某个小郎君一生,小弟如今年幼,哪里是看话本的年纪?您说是不是?再说了,前阵子你不是搜了小弟的书房和卧室了么?几明窗净,一尘不染,没有任何少儿不宜的书籍。”他谄笑着,就差点摇尾巴了。
崔玦白了他一眼,轻哼道:“说不定你将那些少儿不宜书籍放在别处也说不得,或者在书房c卧室弄个暗格,或者干脆放在某随从房中。放心放心,今儿一回去为兄便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搜一遍,甚至连你院子内桂花树下都要让人掘地三尺,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崔珣抹抹脸,哀怨地看着崔琰,手颤巍巍地指着他:“三兄,是你出卖小弟是不是?好歹咱们还是孪生兄弟,你怎就如此心狠?虽然小弟比你长得好看那么一丁点儿,但你也不能因妒而恨,一再地欺负小弟啊!呜呜,我好可怜啊,既不像两位兄长那般聪明伶俐,又不像小妹那样可爱讨喜,更没有三兄你的阴险狡诈,小弟好命苦啊”他捂着脸转向崔瑾,一下子撞进他怀里,倒在他膝上一阵哀嚎。
崔玦笑着挑挑眉,呵呵,兄长待人最是和善,琰弟便以为好糊弄不是?果然,崔瑾长长地叹口气,轻柔地抚摸着崔珣,无比心痛地道:“珣儿如今几岁了?格山啊,你瞧,四叔父如此伤心难过,要不,你出去上街给他买几串糖葫芦来哄哄他?哦,再加一个拨浪鼓吧,他也有好几年没玩耍过了。若是再不行,便到长乐姐姐那里去找几件玩具。”
格山眨眨眼,忍住笑,憨厚地扬声问道:“是,侄儿这就去!四叔父,您要吃几串糖葫芦?糖葫芦虽好,但不能多吃,还是一串吧?”
崔玦掩面闷笑。崔琰忍得好辛苦,肩膀一耸一耸的。崔瑾笑眯眯地拍着崔珣的后背,语重心长地道:“珣儿,你看,格山是多孝顺,担心你吃坏了牙齿,所以劝你只吃一串糖葫芦呢!不过,那拨浪鼓你真想要么?难道就比为兄亲手雕刻的小猴子好玩?为兄真是伤心呢!”
崔玦和崔琰终于忍不住大笑,格山也笑红了脸。崔珣爬起来,无限委屈幽怨地望着崔瑾:“兄长,小弟委屈,小弟难过,小弟心里苦!”
崔瑾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他噘着嘴捂住额头。“珣儿,少耍贫,你这点小把戏若是能骗过为兄,那为兄干脆找根面条上吊算了!”他笑呵呵地道。
崔珣无趣地站起身,整整衣裳,正色道:“小弟不是舍不得长兄和二兄么,所以才不惜彩衣娱亲博得两位兄长一笑。咳咳,兄长且放心,小弟一定会协助三兄打理好家中一切,照顾好爹娘,哦,还有小妹和小弟弟。”话说,再过两个月,阿娘腹中的小弟弟就该出生了,可惜,到时候两位兄长却在海上。
崔瑾欣慰地点点头:“吾心甚慰!珣弟长大了,为兄也能安心在外。不过,出发前,为兄得好生敲打敲打你身边的人,特别是那些有私心爱作怪的奴仆,那些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