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些都是你想的?”
“侄儿不过是抛砖引玉,很多点子都是大家提出的,连稚奴也提了不少建议。”崔瑾笑道,“还有长乐姐姐和豫章姐姐对酒楼的账务监督等方面提出了许多中肯意见。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三人计全’,若仅靠侄儿,这酒楼还没影子呢!”
崔瑾又到三楼各贵宾室去转了转,与诸位长辈请安打招呼,感谢大家捧场,希望得到一如既往的支持。楼下便交给李锦文了。
接下来的,大唐皇家私房菜从早到晚门前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酒楼为了满足大家的需要,很快推出预定制,莫说是几天后c先个月,甚是明年那一日那一顿,你都可以预定,不过是支付定金罢了,但是,如果你预定了房间或桌位,但无故失约,那对不起,你以前的累计消费清零,从头算起。若发生三次失约行为,打入酒楼黑名单,成为酒楼不受欢迎人物。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股东们看到这火爆生意,笑得合不拢嘴。但是西市的那些酒肆就郁闷之极,不过还好,毕竟能去那消费的是少数,所以虽说有影响,但也影响不太大。
十天后,账房提交账册,总收入十一万七千五百贯,除去食材成本(把大部分由西山崔氏山庄提供),得利七千五百余贯,但是,其中有一千余贯是收取的定金,所以,实际毛利六千三百余贯。按照崔瑾的方法,先期的改建投入c培训投入c宣传费用等等一年内分摊计算,每月分摊二百一十贯,再除去人工薪酬c物资损耗等,实际这十日得利六千一百三十余贯。
股份共计二十份,每份可分三百余贯。这只是十日的功夫,若是一个月,那就是九百余贯,一年就是一万零八百余贯!待房遗直算出来,房遗爱顿时笑个不停,大叫道:“发财了,发财了!”究竟有多少钱,他不知道,但是能上万贯的不都是富家翁么?
崔瑾连忙提醒大家:“这不过是因为才开业,人们觉得新奇,所以吃饭的人才多。过阵子,这生意便没如此好的!”
“那个预定金也得算在收入里吧?”房遗直问。这样,大家还可多分六十贯。
崔瑾点点头,道:“当然,这是预付金,计入当期收益。”
李治看到房遗爱狂喜的样子,也高兴地问:“大兄c三王兄,过不了多久,你们娶亲的钱也有了吧?那么,待稚奴长大,不是可以娶好多媳妇儿?不成,太麻烦了,一个个要吃要喝要穿还要脂粉钱,这金山银山都要被她们败光去!”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李治见受到众人如此关注,更是得意,道:“你们说是不是?若是娶十个八个媳妇儿,每个生十个八个儿女,那不是有那——么多,房老二,你说究竟有多少,我算不清楚了!”他看向房遗爱。房遗爱茫然地摇摇头。
“哦,那就算了,反正是很多很多儿子女儿,一个个要养活,以后长大了还要娶媳妇儿要嫁妆,你们说说,我得赚多少钱才够!”李治紧皱着眉,摇晃着脑袋道,“所以啊,小娘子太多也不成的,有一两个长得好看花费少的就成,对了,还得少生儿女!”
崔瑾禁不住摸摸他的额头,道:“稚奴,今儿你没有发热吧?”
李治疑惑地摇摇头。
崔瑾纳闷地问,“请问今年贵庚几何?嗯,就是多少岁?”
李治忙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道:“七月就虚岁三岁了!”
“那么怎就想到娶媳妇儿生儿子了呢?”崔瑾问。这阵子,李治嘴里总是媳妇儿长媳妇儿短,难道是超前早熟?
李治嘟着嘴道:“这些时日,常跟随大兄去给祖父请安,稚奴就见到祖父身边那么多妃子,还不断地生儿子,不是替他着急么?前年杨嫔给他生了个儿子,接着鲁才人又添了个儿子,前几日,又听说柳宝林不久又要给他添个儿子,现在祖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