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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色与他说话,反倒套出不少话来。小安话里话外对废太子都十分敬重回护,半点都没有记恨太子打骂自己的样子。

    而说起废太子为何忽然要求面见周皇,不得见后又为何如此暴躁,他也是一头雾水,:“其实公子一直都郁郁不乐,只几位王爷来看公子的时候,才有了次笑模样,精神都好了许多。王爷们一走后公子的心情便又坏了下去,连晚膳都不想用。只是公子是个好人,再不高兴也不会拿旁人撒气。但不知怎么回事,后来就”

    “慢着,那个叫小安的果然这么说?”周皇听到这里,忽然出声打断了齐至诚。

    “那小安原话便是如此,他人在偏殿,陛下可是想召见他?”

    然而周皇并未下令,而是陷入了沉思一般,片刻之后才喃喃自语般道:“时间倒是对得上景轩一向安分守己,景轲也不会掺和这种事,炎儿更是年纪尚小”

    周皇忽然抬起头,目光炯炯地逼事齐至诚:“你查了半天就为了借个奴才的嘴说这句话?”

    齐至诚目光坦然:“臣查到的自然不止这一句话。”

    那小安着实不怎么聪明,说话间还漏出了废太子曾经留给他了一些东西,不过刚刚说出口便反应了过来,再问他什么都不肯说了。这倒是与齐至诚的调查的结果可以相互印证,看守废太子的禁卫,对进去的东西特别是吃食查得极严,对出来的东西查的却并不严格。毕竟齐家以及其附庸倒得几乎差不多了,废太子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再说,废太子的妃与一双儿女都被关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却不得相见,难免要有些书信往来,上意都默许了,禁卫们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因此废太子把东西交给小安,让他偷偷带出来,是完全可能的。

    齐至诚索性亮明身份直接审问小安东西的下落,小安说废太子把东西交给他时曾嘱咐过不要相信任何人,一口咬死只有觐见周皇时才能交出东西。若是小安说的是真的,自然有面见周皇的机会,但齐至诚若真的为小内侍的一句话就惊动周皇,那真是不想在朝堂里呆了,而他又算是个重要人证,不能动重刑。

    小安身份低微,能够活动的地方有限得很,藏东西大约只能藏在酱库。但是酱库说起来地方其实并不小,人少冷清,若那小安真是找个地方深深埋了,要在不惊动宫中其他人的情况下寻出来恐怕不容易。不过几日谈话下来,齐至诚对这小安也有了几分了解,这样的老实头,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恐怕是恨不能时时刻刻揣在身上的,绝不会让东西离开自己身边太久。思索了片刻,齐至诚便让手下的侍卫去小安的住处搜查。

    小安性子木讷,屡受排挤,便一个人住到了晒酱场旁边的杂物间里。因为屋子破烂,靠近酱缸,味道又重,倒也没人和他争,他就一直住了下来。那屋子虽然狭□□仄,被他收拾得倒也干净。侍卫们一番搜索,果真便搜出了一个小布包。

    那布包被放在房梁上的,正位于视线死角,外面有被小安包了一块灰扑扑,与梁上灰尘差不多的破布,只有站在桌子上仔细搜索房梁方能发现。若非小安有意移开了桌子想要遮掩,反倒在地上留下了拖痕,恐怕侍卫还不能如此轻易找到。

    现在,这个布包已经被打开,放在了周皇面前的托盘上。布包里放着一张纸条,一块锦帛。奇怪的是纸条上没有任何文字,唯有一角上有被烧灼过的痕迹。锦帛则明显是从废太子衣服上撕下来的,边角参差不齐,上面字迹斑驳,却是一封血书。

    看见那封血书,不由得想起废太子不住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颤,便把目光转向那张空白的纸条,问道:“这纸上又藏着什么猫腻?”

    齐至诚道:“臣仔细检查了这张纸条,它虽然看上去毫无异状,但却带着香味。”

    周皇知道齐至诚既然把东西呈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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