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敏一听妹夫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整张脸刷地黑下去。
这样做,岳川渊是不想叫小姨子为难,更是对大舅子的义愤与瞧不起,要叫他知道做人不能太自私自利。
第三天下午,不管穆阿根c杜银花这一对老夫妇愿意不愿意,还是被叫去麒麟创新科技公司住。
狡猾的不要不要的,岳川渊防止他小舅子穆义强哪天回久依了又赖在父母身边不走,只让他们二老住一室一厨一卫的房子里,再没有多余地方。也不是他做饭给岳父岳母吃,他每天三顿饭都是从食堂打饭菜给他们吃,要是想吃点别的,二老说一声,他叫大嫂c二嫂卖菜时捎带回去。
当然了,穆碧雪没空自己做饭吃,也占姐夫便宜,跑去和父母亲一块吃饭。
可怜的孩子,岳川渊又是帮小姨子装修病房,又是帮小姨子做病床,可是小姨子依旧给他冰霜的冷脸,不给他好脸色看。
或许是看到岳川渊帮小姨子忙里忙外,尤其为了方便小姨子到公司与父母亲一块吃饭,还给她买了一辆电动小汽车,谭婕婷相当恼火又大吃醋的不得了。
等岳川渊忙小姨子的事,谭婕婷星期六把他叫过去,两个人一番缠绵温存后,她小鸟依人躺在岳川渊怀里,娇娇欲滴地撒娇:“川渊,我们结婚吧,我怀孕了。”
“什么,你怀孕了?”乍听下,岳川渊头大了,一把推开谭婕婷,怀疑盯着她:“你不是一直吃药了吗,怎么会怀孕?”
“可能是有天晚上忘了吃药,就那天晚上怀孕了。”谭婕婷一对眼睛会说话的含情脉脉注视岳川渊。
“不行,不行,不行。现在不能结婚。”岳川渊心头责骂一句,你怎么这样大意呐,婕婷,你这不是害了我吗?沉默了好久,岳川渊抬头注视谭婕婷,很干脆很坚定对她说:“婕婷,你去把孩子打掉。在我女儿高中未毕业,考上大学之前,我们不能结婚,你必须把孩子打掉。”
“不嘛,我要我们的孩子,这可是我们两个的爱情结晶,除非你不爱我,只是玩玩我。”谭婕婷继续撒娇。
“不行。孩子必须打掉。这跟爱不爱根本没干系。在我女儿未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前,发生天大的事,我都不能跟你结婚。”岳川渊口气非常强硬,没有商量余地。
泪水汪汪,楚楚可怜,谭婕婷哭着哀求:“为什么嘛,我们两个的孩子,跟你女儿考大学有什么干系嘛,结婚后,我会把你女儿当作我自己新生女儿一样看待。”“好像我会害你女儿一样,这么长时间了,你女儿究竟是在哪里,你从来不肯对我吐露半个字,我想和她培养培养感情都不行吗?”
女人的眼泪就是同情剂。看着怀里楚楚可怜的娇恋人,岳川渊心肠软了,也不是滋味,爱怜地给谭婕婷试去泪水:“你别多想了。等我女儿高中毕业后,再告诉你一切,她也会回到久依。”
“真的吗?”谭婕婷洋装很信赖地偎紧岳川渊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羔羊:“我听你的,川渊。我不想叫别人知道,我明天就去省城把孩子打掉。只要你爱我,我愿意为你做出任何牺牲。”
只要谭婕婷愿意把肚里孩子打掉,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岳川渊终于松了口气,愿意为他做出牺牲的女孩,才是真心爱他的人,就和穆碧莲一样,这是才他的真爱。
夜里躺在小姨子床上,头脑乱如麻,越想越感到不对劲,为什么小姨子这么多年和他如此疯狂,一直没有怀孕,谭婕婷才和他几回呀,她就怀孕?难道是因为小姨子是护士是医生,更懂得如何不叫自己怀孕,岳川渊也只好这样寻答案。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谭婕婷愿意打掉肚里的孩子,压在他心头的石头落地。
十天后,谭婕婷回来了。
当晚,谭婕婷非常伤心c难过,泪水汪汪地告诉岳川渊,打掉的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