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还能出宫生个胖小子呢!”
卫子俊被这一幕给逗笑了,可是笑着笑着又开始哭了,含着饭哽咽道:“主子是个好人,大家都是好人。”
徐意山听罢,冷笑道:“你这个‘好’字本君可当不起。”他只是想要恩威并施,笼络人心而已——今天下午他才教训过了这群人,晚上便要给点甜头吃才好。
其实,他这么做还有个更不为人知的原因。他只是不想在这也许是他能过的最后一个生辰里独飨孤独罢了,多点人陪着总是没那么惨的。
用过晚膳后,徐意山刚想着要去沐浴更衣,好生休息一晚,便有太监急冲冲地进来通报说皇上他老人家过来了。
“陛下,您今晚明明没翻臣下的牌子”他坐在床边低着头道。当了妃侍后的君侍便不用再朝皇帝行跪礼了,也不用再被人抬去乾阳宫侍寝,而是皇帝亲自到他这儿来。但无论如何,这侍寝一事都是要由敬事房事先通知一下的,也好让人做足准备。
“朕今日政务繁忙,本不想过来的。但一想到朕的顾妃侍要在生辰之夜里独守空房,朕便有些舍不得了。”洛帝笑着将他揽进怀里,将手放到他的青色祥云宽边腰带上,赞赏道:“你这身新衣裳倒是不错。”
徐意山见他穿着龙袍,心知他并未说谎,但仍是冷冷地不愿说话。洛帝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笑道:“还在气朕没陪你用晚膳呢?如何,顾妃侍对朕送你的生辰礼物,可还满意?”
“臣下当然是满意的。只是,臣下这妃侍升得无凭无据,太过突然,陛下当如何向众人解释?毕竟以臣下的出身和资历,是万万配不上这位分的。”
“朕喜欢一个人,还需要向谁解释?”洛帝这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似被蜜蜂蜇了一下似地抖了一下,他便趁机将手放到“顾妃侍”的那处,轻轻揉弄着:“再说了,哪里会是无凭无据?你明明就要为朕生皇子了,这难道还不够?”
徐意山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不愿让他隔着衣料揉自己,解释道:“皇上,臣下那处还箍着金环,您再这样弄下去,臣下会很痛的。”
“既然如此,这金环便不要戴了。”洛帝伸手从怀里取出钥匙,很随便地就帮他将金环上的锁头解了,又看着他的眼睛补充道:“这玩意,以后都别戴了。”
在今天之前,徐意山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洛帝竟会承诺帮他去了这禁锢的,一瞬间又惊又喜。他虽然早已习惯这金环的存在,但每每看到时都会觉得耻辱。由于并没有在初进宫时服用过“束意丸”,他是可以作为为上者和其他人有床/笫/之/欢的。洛帝当初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怕他和后宫里其他君侍乱来,才会为他那处套了个金环,只有在侍寝时才会帮他解锁。
“皇上,您真的信我?”徐意山几乎要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全身颤抖着问。他这一刻满怀恶意地幻想着,自己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现在的地位和这与众不同的“优势”,将洛帝的后宫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
“朕信你。”燕安洛接着道,“朕也不会强迫你服下‘束意丸’。你对朕送你的这第二份礼物可还满意吗?”
“谢陛下隆恩。”他因着自己那处还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抚弄着,也不好跪下谢恩,只好红着脸假装害羞。洛帝最爱看他这副情态,当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吻他一边道:“朕今天刚一进门,看见你穿着这石青色的袍子,就想让你穿着这身衣裳被朕干到哭,令这袍袖上的金丝银线都沾满你自己的东西。”
徐意山心道果然又来了,假意嗔怒道:“都沾满臣下一个人的东西?那陛下您的万千子子孙孙呢?”
“当然是都在你的身体里。”
“妙极了。”他强忍住打这人一掌的冲动,微笑道:“那请问陛下,您还有第三份礼物要赏给臣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