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如何?”
徐意山一听,这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吓得腿都软了。洛帝见他这幅反应,弯腰又将球拾起,挑眉笑道:“看你这点出息。方才那两次不算,从这次开始,快将腿摆好。”
徐意山只好听话地任他摆布,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脚背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学东西悟性太好的原因,这一次皮球真的变听话了许多,没有很快就脱离他的身体。徐意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有些得意地看了一边的洛帝一眼。
洛帝被他这不轻不重的一眼看得有些心痒,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这却使得“顾御侍”脚上的球立马就掉了下来。之后任他如何抗议,男人都要在他控球时一次次地用手骚扰他——从凸起的脊梁骨一节一节地摸到下陷的腰窝,再一段一段地往上摸回去,同时还很不要脸地称赞:“朕最喜欢摸你的肩骨,跟蝴蝶的形状一样,真美”然而刚赞美完没多久,他见球不小心掉了,又鄙夷道:“顾御侍,你连个球都夹不住,还能夹住些什么?”
徐意山被他撩拨得满面通红,终于是败下阵来,求他换个解数教。洛帝一脸满意道:“很好,半柱香内一共掉下来四次。”徐意山虽听他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不信他一晚上真能折腾自己四次的。然而还没等他松口气,又听见男人接着道:“接下来练习互相传球。你能接住朕传给你的球并且传回来几次,朕就准你射几次。”
因为这里并没有球门可以射,所以徐意山很快就理解了他的话意,忍了又忍,才开口道:“皇上,这天都还没黑,您怎么就尽在大白天里说些污言秽语呢?”还是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口气在鞠城(球场)上说着/词/艳/语,真是有辱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仪。
燕安洛丝毫不生气,继续用手指在他的腰窝上打着圈,调笑道:“朕不仅喜欢在白天说污言秽语,更喜欢白/日/宣/。你难道忘了上次在朕的御书房里”他抬头朝四周围着沙地的太监宫人们看了一眼,“朕就喜欢看你在这么多人面前□□。你要是再跟朕顶嘴,朕就在这儿办了你。”
于是他们又你情我不愿地练了一会儿传球。此时太阳快要完全落山了,可是洛帝仍是兴致高昂,这令徐意山苦不堪言,后悔不已:他怎么就心血来潮非得跟这表面正人君子的流氓皇帝玩这蹴鞠呢?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才是个空心鞠,可以随时拧下来当球踢的那种。
“你今晚可以射一次。”洛帝义正言辞地宣布,就像在朝堂上宣告什么厉害的律法一样。徐意山眼神呆滞地听着,累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他早就瘫坐在了地上,额上也布满了细汗。洛帝用袖口替他擦了擦汗,神色温柔地问:“真累了?那下次再继续吧。”
徐意山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连忙道:“没有,臣下还可以坚持!”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是,最好能让这狗皇帝也玩得特别累,这样自己待会儿在床上就能少受点罪。他思忖片刻,说:“陛下,我们不如来比趯鞠[注],却不是比谁将球踢得高,而是比谁将球踢得远。”
“就你?”洛帝不屑道:“就你现在这身板,朕至少可以让你五丈远。”
“臣下不用陛下让。只要陛下答应自己踢的球自己捡回来就好。若是臣下输了,那今晚臣下便任皇上处置。”他说着,对着男人笑了一下,眼波流转间,是难得的水光潋滟。这笑明明不是媚笑,却让人看了以后不禁为之所动。洛帝这才发现他竟有一双如此亮的眼睛,他的眼神也并不如往常那样柔顺甚至是木然,反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桀骜与倔强。
这还是燕安洛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眼神而感到惊艳,丝毫无关乎容貌。又一次的,他不是想保护一个人,而是想毁掉一个人——上次令他有同样感觉的,还是刚入宫时的司秋。他无比想要摧毁这人看似绝望的眼神中深藏的那股冰冷的肃杀之气;他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