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不如意的事,我给你一副药保证叫你六根清净!心态平稳!”药老默默的低着头边捣药,边对着胡三的下半身说话,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胡三默默地转了过身,悻悻的说:“药老,别闹了,我是真的要和你商量大事,关乎我们燕教的生死存亡!”胡三一脸严肃的和药老讨论了这个教主嫁人的大计,药老愣了半天:“教主守着燕教不知不觉已经10年了,真是不容易啊,都没怎么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唯一一次还是带着一身伤回来,是时候让教主自由的出去看看了。总感觉教主人虽然年轻,但身上暮气沉沉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年轻人。”“教主每天守着那么多教务,怎么可能不死气沉沉的啊,就应该出去看看,多和同龄人接触一下才能开朗一些。”胡三嘟囔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药老带跑偏了。
“那好吧,为了教主,我愿意和你一起去骗教主!”药老一脸悲痛的振振有词的对胡三说。胡三胖乎乎的连很难得的出现了抽搐的表情:“什么叫骗啊,这叫善意的谎言!”胡三明显的底气不足,心里默默的诅咒着这个腹黑的老头“明明是想这么干,结果还说得这么大意凜然,把责任都推给我!”于是乎,我们的胖乎乎胡三就和腹黑药老一起去骗单纯小白兔教主大人去了。
燕教主宫,辉煌殿的后花园,燕艳看着旁边因为春天到了万物复苏而朝气蓬勃的景色,又看看堆积如山的教务折子,叹了口气,例行公事一般的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几句某个无良老头混蛋后,打开一个个折子,专心的处理教务。这时胡三和药老也通过守卫来到了后花园。药老远远的看着一个安静处理教务的少女燕艳,叹道:“你看看你,这么着急,你看咱教主明眸齿白,清秀俊携,多么的大家闺秀,就你瞎着急,我看教主根本不愁嫁!”胡三瞥了瞥少女燕艳,语重心长的对药老说:“如果教主没有大魔头,残暴主君,一见燕艳终身无的称号我就一点也不着急!”“额我们还是快去见教主吧”药老避而不谈这个问题,胡三暗暗窃喜:”终于有一次从嘴上赢了这个老狐狸了,哈哈哈”可怜的我们的教主还不知道她的义气汤堂主和回春堂堂主打算联手算计她,只是很认真的在处理教务,然后想想什么时候能处理完之后去后院浇花,再逗逗妙妙然后去睡个好觉。
“教主啊,大事不好啦”标准的胡三吼将沉迷教务无法自拔的燕艳带回到了现实中。被打扰的燕艳很生气,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睛,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低气压:“胡堂主,什么事!”
“完了,教主叫我名字了,一定很生气。我擦,来的不是时候,教主正在沉迷教务,真实的别人一般都是起床气,怎么教主这么另类有教务气!”胡三可怜巴巴的瞅了瞅旁边的药老,药老马上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对于生气中的教主自己也不敢捋虎须。“臭狐狸,死没义气的,等教主出去了,我一定把你酿的药酒都喝掉!”胡三心里默默的计划着,脸上极力的表现出悲伤的表情,但他脸上的肌肉实在是太厚,看着像抽筋似的扑向燕艳“教主,你可要救救狗娃他娘啊,呜呜呜!狗娃他娘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看着抽风一样的胡三,燕艳默默的远离胡三,说:“你先别哭天喊地,大嫂出什么事了。”胡三瞬间眼泪汪汪对燕艳说,额,其实从燕艳的角度看的话,胡三面部肌肉堆在一起,看不到眼睛的,只能看见一堆眼泪从脸部冒出来,实在是挺恐怖的:“教主,狗娃他娘去附近的灵山想采点野菜,结果被一只什么小蛇给咬了,刚开始浑然不觉但回到家中就一下昏迷不醒了,吓得我赶紧找了药老来看,结果药老说狗娃他娘醒不过来了,教主哇,救命哇,呜呜呜”听着胡三没头没尾的话,燕艳很迷糊,终于怒了:“哭什么哭,闭嘴,连话都说不清楚,要你何用,药老说到底怎么回事!”
“启禀教主,狗娃他娘中了一种慢性蛇毒,这种毒老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