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长安刚刚醒过来就感觉浑身传来的酸痛感,经脉当中空荡荡,不存一丝内力,“这是哪里?”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好像是客栈之内。
强忍着酸痛的感觉,起身穿好一旁桌上已经准备好的一身粗布衣裳,两把沾了血的长剑就在一旁,也让他舒了一口气。
走出去一看,的确是在客栈之内,站在扶手前往下一看,就是一队正在休憩的军士,还有就是那一身戎装的孙白。
孙白的感知何其敏锐,就是李长安那难以察觉的开门声都听的一清二楚,看到李长安的模样哈哈笑道:“少侠身体感觉好些没有?”
李长安摆摆手说道:“无碍,只是,我那位哥哥在那儿?”
孙白的笑声一滞,叹息道:“你那位兄弟伤得很重,虽然我已经给他上了金疮药,包扎了伤口,但是请来的郎中说,伤势过重,怕是挺不过来了。”
“什么!”李长安失声道:“将军快带我去看看他!”
孙白立刻飞跃上楼,带着李长安走进了另外一间房间,里面的人正是周北。
此时周北已经不复李长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和那种沉稳感,此时的他卧在床上气若游丝,背上包扎的伤口已经又开始渗出血液来,鲜红的血液无比刺目。
李长安心中一慌,立刻道:“将军,我此前身上所穿的白衣呢?白衣当中我还随身带了一些家师留下来的伤药,想必能够起一些作用。”
“好。”
不一会,孙白就带着李长安那件白衣回来了,此时已经不能够称为白衣,要称为血衣,在李长安与匈奴搏杀之时,早已经让鲜血沾湿。
李长安连忙接过血衣,甚至还能感觉到血衣上面的血腥味和一些湿润。
顾不得那么多,从衣裳的一个夹层当中拿出一个小包裹,拿出来打开,当中就是一些伤药。
李长安连忙从一个小瓷瓶当中倒出一枚药丸给塞进周北的嘴里面。
孙白心里面不免泛起了疑惑,就这枚药丸就可以救回这个已经只剩一口气的汉子?
这明显不太可能吧?
李长安为周北服用了药丸才放松下来,对着孙白说道:“谢谢将军了,我哥哥吃了这药丸应该就没事了,劳烦了。”
“劳烦说不上,还要谢谢你们为我们的支援拖延时间呢。”孙白一顿,说道:“只是,少侠这枚药丸有何奇效,竟然能将一个重伤的人给救回来。”
李长安淡淡道:“救回来不敢说,但是吊一口气还是可以的,这种药也是家师所留,只有三颗而已。”
听到李长安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喜,孙白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不知道少侠师承何人,如此年纪就有了如此的武功,想来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吧?”
提到此,李长安皱了皱眉头,说道:“家师在半月前就已经仙逝,临终时让我不准提及他的名讳,在这里就不方便与将军说了。”
孙白真想扇自己两巴掌,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一张老脸都红了,不好意思说道:“不好意思啊,哦对了,这是你的钱袋,也是从你衣服里面找到的。”
说着,将一个钱袋送了过来,鼓鼓囊囊的,听声音应该是银子。
李长安一挑眉头,将钱袋拿了回来,道了一声谢,这些钱还都是从那些劫道的盗匪那边抢到的。
“请问将军,我昏睡了多久?”说完,李长安自顾自地从伤药当中拿了一粒吞了下去,倒不是给周北吃的那种,那是专门用来吊命的,只要有一口气基本都能从鬼门关拉回来。
而他现在吃的只是一些调养的药丸而已,此时经脉空空如也,李长安很没有安全感,就是长剑在手怕是有几个匈奴都得被杀,他现在只想着赶紧打坐调息,缓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