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不过,虽然这么说,未来也终究还是那些年轻人的。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不也是这样,没少受父辈们的呵斥。”
大井长十郎也有所感触:“不过,要说年轻人怎么差,却也不太妥当。江山代有才人出,单只这京都一府,便有不少俊杰。”
玉川贞二郎很感兴趣的问道:“哦?能得到大井先生的肯定,定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吧。莫非是京都府内那几个大家族的子嗣。之前恍惚有听人说过,风早家的六代目,风早实成;冷泉家的下代家主,冷泉为雄,都是胸怀珠玉之辈。还有一些俊彦,皆不是泛泛之辈,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名字了”
大井长十郎摇摇头:“依我看,风早c冷泉也不过是借着家中的势力才被捧出来的。虽然也有些能力,但是跟我想说的那些人来说,可就差得远了。”
“两位常年经营东北和关东,可能对京畿地方发生的事情不甚了解。”六角朝宗自有一番作为京畿之人的傲气,“我想,大井先生所要说的人,应该是樱町家的那位。”
佐竹贞二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樱町家?莫非说的是最近惹上麻烦的那个樱町家?”
大井长十郎点点头:“要说京都的樱町家的话,应该就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了。”他的这番话,佐证了六角朝宗的猜测。他所认为的青年俊彦,确实就是樱町家的后辈。
“可是,洛京财团不是已经玩完了吗?”玉川亲弘给自己斟了一盏酒,“樱町宗满倒是个厉害的人物,不过听说他也已经退下来了。”
常言道,亡国之臣不足言谋c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一个已经败亡的财团,若真有大才在里面,又怎会落得这步田地。
“樱町家可不像表面那样,深陷于麻烦不得解脱啊!其实人家早就金蝉脱壳了,只有我们这些老眼昏花的人,现在才看清楚。”大井长十郎略有些唏嘘地说道,“听说洛京内部早就已经山头林立,千疮百孔,对樱町家而言早就成了一个负担。现在他们脱去了洛京的包袱,之后的路应该会更加顺畅才是。”
玉川亲弘一饮盏中之酒:“所以,长十郎所激赏之人,就是完成这一手笔的樱町家后辈吧。我听说樱町宗满有两个儿子,不知这次的事情,是其中哪一位主刀的?”
大井长十郎夹了一块刺身,细细地嚼了嚼,吞下之后方才说道:“名义上的长子,樱町研直,虽有能力,在家中也有些人望,但是魄力不足。大概也和他的出生有关,他本是樱町分家之子,并非樱町宗满真正的血脉。所以虽然做事情算得上是兢兢业业,但是真正到决断的时候,却总是顾虑太深。”
“次子樱町翔春,却是樱町宗满年轻是风流的产物,据说七年前才被樱町宗满认可,回到家中。据他们知情人说,此人表现也只是一般而已,在家中也没什么存在感。想来这也是自小所处的环境有关,没有接受过应有的教育,骤登高位,也难以有所作为。”
佐竹贞二郎奇道:“既不是这二人,莫非樱町宗满还有第三个儿子不成?”
大井长十郎再夹了一块刺身,蘸了蘸酱油:“儿子倒没有,不过他曾经有一名嫡女。听说他的家业是要传给这名嫡女的,不过此女在七年前便去世了。”
“哈哈,长十郎快别吊贞二郎的胃口了。快说说吧,这名才俊之士,所指何人?”玉川亲弘又亲自给大井长十郎斟酒。
“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听说过樱町义孝这个人物?”
“”
“玉川先生,外间有一位自称纪子的女士想要见您。”正说到紧要时候,一名身穿和服的女性轻轻地拉开了房间的纸拉门。
“糟了!”玉川亲弘一拍自己的面门,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佐竹贞二郎却选择了视而不见,顾左而言他:“大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