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正浓。
张初心躺在沈之年身c下,有些难忍地掐着沈之年结实的手臂。
沈之年深深地吻着她,含糊地问她,“疼吗?”他不由得放慢了一些。
张初心嗯嗯哼哼地哭,没说疼,也没说别的什么。
人说小别胜新婚,张初心和沈之年好些天没在一起,这把火烧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张初心最后抱着肚子喊疼,指不定这把火还能烧到天亮。
张初心抱着肚子喊疼的时候,沈之年吓得脸都白了,他抱着她,“怎么了?哪里疼?怎么会肚子疼呢?”
张初心紧紧地抓着沈之年的胳膊,额头上全是冷汗,“我疼特别疼沈之年,我想去医院”
沈之年脸白得更厉害,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他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点!怎么就不知道慢点呢!
他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又帮张初心穿好,抱着她飞快地下楼。
半个小时候,市医院病房。
“你这人是怎么做人家老公的,就那么憋不住吗!孕前期是最危险的时候,你老婆才两个月你就敢乱来!我告诉你,你这是家暴!”戴着眼镜的女医生对着沈之年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沈之年乖乖站在那儿,低着头,一脸懊悔。
女医生回过头,问张初心,“你说,他是不是强迫你了?姑娘我跟你说,婚内强c奸也是犯法的,该告还是得告!千万不能纵容,否则会害苦你一辈子的!”
张初心脸红了有红,特不好意思,小声地说:“他没是我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医生眼睛一瞪,震惊地看着张初心,过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叹气地说:“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怀孕都两个月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
张初心头垂得更低了。她怎么就这么蠢呢!怎么就这儿蠢呢!怎么就这么蠢呢!不过,因为她例假一向不怎么正常,所以即使超过很久没来,也没有往这方面想。
医生又叮嘱张初心一些事项,离开时瞪了沈之年一眼,“怀孕期间最好不要再行房,这次胎儿能保住已经不是不幸中的万幸,男人,就自己忍着点。”
沈之年‘嗯’了一声,没脸抬起头来。
医生走后,沈之年才跑到床边,紧紧握着张初心的手,懊悔不已,“初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看着张初心的肚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声音有些颤抖,“真的吓死我了”
张初心瞪着他,忍不住捶了一拳,“沈之年,都怪你!”
沈之年垂着头,“是我的错。”
“上次都说吃药了,你偏不准!现在好了,我戏还拍完呢,你叫我怎么办!”
沈之年急忙说:“我现在就让他们换人!初心,咱不拍了,咱好好在家养胎。”
沈之年话音未落,耳朵被张初心狠狠揪了一下,他哎呦一声,一脸委屈,“媳妇儿”
张初心瞪着他,“你敢!这戏我拍了这么多了,你敢换人,我就不生了!”
沈之年纠结地看着她,“可你怀着身孕,我不放心啊”
“我会小心的,又没有什么危险的镜头,哪有那么夸张。”
沈之年盯着张初心看了半晌,脸埋在她的手心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道:“初心,我又高兴又担心”
张初心摸了摸他的头,嘴角弯了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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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心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和沈之年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沈之年就给林芸打了电话,特激动,“妈!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初心怀孕了!”
“真的?!”林芸比沈之年还要激动,整个车厢里都是她惊喜的叫声,“真的?什么时候怀的?几个月了?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啊?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