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事啊?你你别进来啊。”我支吾道。
“你还没吃饭呢吧,我们今天打了几只鹿,这鹿腿挺肥的咦?为什么不可以进去?你到底在干吗啊?”说着他竟猛的把门推开了。
“你在搞什么鬼?”看着我光溜溜的身子和地上洗着的衣服,他脸一红“对不起,我”
他把鹿腿往桌子上一放,慌忙跑了出去。
那样子不像是一个首领,竟好似一个毛手毛脚的孩子似的。
被他浑身上下看了个精光,顿时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飞过,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
不过桌子上的鹿腿倒是烤的不错,油滋滋的很是诱人。
本来就饿了,我也顾不上刚刚被子恒占了便宜,三两下洗完了衣服,把内衣使劲拧了拧套在身上,拿起鹿腿开始吃了起来。
正吃着,又是咚咚咚敲门声,“沈曌,我可以进来吗?”听声音是天云。
打开门,只见她捧着一件虎皮做的衣服。
“这是件虎皮裙,你刚来没有衣服换洗。”
我把她让到床边坐下,感激道:“天云姐,今天多亏你和楚歌帮我解围,这会儿又送我衣服,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天云笑着摆摆手:“不要谢我,今天的事楚歌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件虎皮裙是子恒叫我拿给你的。”
是他?想到刚才的事,我不由得脸热心跳起来。
“今天的事楚歌都和我说清楚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天云安慰我说。
“没事的,无论青杏怎么说,子恒又没有责罚我,怪我不小心,不该冒冒失失。”我也是心有余悸。
“不管怎么样,你不属于狼人族,以后行事该万加小心。”
话虽如此,可想起青杏陷害我的事情,我心中多少有些困惑,到底是我哪里得罪了她。
思及至此,我将困惑说了出来。
天云听后,叹了口气,半天后开口道“我想多半是因为子罂的事情吧”
子罂?
我莫名的看着天云,正想继续追问,她突然起身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明天还要早起摘麦。”
“摘麦?我们自己种的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都是野生的,前些年我们也试着自己种一些东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年还好,往往到了第二年就会长势不好,收成很差,有时甚至颗粒无收。算起来还不如直接去采野生的。”
我前生是生命科学系的,对农作物的栽培也略有涉猎,她说的分明是土壤肥力流失而他们又不懂合理施肥造成的。
我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过我在这里时间又不久,人微言轻,而且树敌颇多,想必他们也不会随意就听我的吧?
思及此处,我还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暂且压了下来。
慢慢来吧,或许我可以先了解下他们这里的作物。
“云姐,那明天我还和你们一起去可以吗?”
“嗯,我叫楚歌来叫你。”
第二天早晨,穿上虎皮裙,到河边准备洗把脸。
从水面里看见自己的样子,倒是真真成了一个野人了,我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掉进河里了。
一只坚实的大手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救了起来,却因重心不稳,双双摔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我直接趴在了一片硬实的胸膛上。
一个陌生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凌厉的眉峰,犀利的眼神。
我直接看呆了,这是谁啊?
“压在我身上很舒服吗?”看到我呆住了,他调侃道。
“哦,不好意思谢谢你救了我